張豔秋退無可退,眼裡流露出一絲絕望,心裡念著李向北,若是這時候他能出現,救救她該有多好。
不,這會誰能來救她都好。
何遠方癲狂的看著張豔秋,勸說道:“豔秋,你就別想著李向北了,人傢什麼時候正眼瞧過你,咱們湊一起好好過小日子,不好嗎?我一樣也能養你。”
張豔秋搖著頭,嘶吼道:“不要,即便不是李向北也不會是你,你休想。”話落,就要衝出去,嘴裡還嘶喊著救命。
這行為無疑是把自己送上門,且還深深的刺激到了對方。
何遠方把人摟進懷裡,捂住她的嘴,唇瓣的柔軟,女孩子特有的芳香,瞬間讓他把持不住。
最後一絲絲的理智瞬間蕩然無存。
一路掠著張豔秋把人帶到了炕上,本想上下其手,卻見對方又要喊叫。
何遠方眼睛一暗,上去就是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再叫,老子就把你打暈了再辦。”
張豔秋瑟瑟發抖的不敢再叫了,眼神慢慢的黯淡下來。
何遠方粗魯的扯開衣服,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喃喃的叫著:“向晚”
張豔秋原本抖成篩子一般的身體突然僵住,腦子靈光一閃,抓住對方不老實的手,顫抖的說道:“遠方哥,你想要李向晚嗎?”
心裡想著這是她逃出去的機會。
精、蟲上腦的何遠方,此時哪裡還有理智可言,腦中已經幻想著李向晚的模樣。
瞬間心癢難耐。
張豔秋慢慢冷靜下來,仍舊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去幫你叫開門,你躲在我後面見機行事,只要開了門,她一個毫無防備,又受了傷的女孩子還不是任你宰割,她可比我好看多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何遠方已是心動的說道:“你休想耍什麼花樣,若是敲不開門,我非擄你回來繼續,到時候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說到後面已是滿滿的威脅之意。
張豔秋惶恐的點頭,眼底的恨就快溢了出來。
張豔秋畏畏縮縮的走在前面,何遠方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被冬天的冷風一吹,他腦子似乎有點清醒了過來。
想著林玉竹那天豪言壯志的模樣
心裡有些掙扎,也許動作快點,隔壁不一定能察覺到,若是真能得手
僥倖心瞬間作祟著大腦。
而此時的張豔秋害怕到了極點,其實她剛才是真的想把人引到李向晚那。
寒冷的空氣讓她忍不住打了個顫,她真的要這麼做嗎?
就像趙香蘭這樣,去害了另一個女孩的清白?
萬一李向晚不開門呢。
張豔秋走著走著突然嘶聲力竭的喊了一聲救命,然後快速的跑向林玉竹的屋前,直覺告訴她,只有林玉竹,只有她可能會救她。
林玉竹這會正在空間伸個懶腰,就聽到系統告訴她,有個女人衝著她門前跑來了。
林玉竹一句我去
要不說紙上談兵不如實踐呢,林玉竹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人衝著跑向她門前
以至於林玉竹出了空間,開門正要說別的時候,已經晚了。
張豔秋從驚慌失措看到她開門後瞬間的狂喜,再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她結結實實的一腳踩到了佈滿釘子的木板上,整個人有一瞬間是懵的,悽慘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寂靜的小村莊。
睡得正香的村長夢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女鬼,衝她咿咿呀呀的慘叫,驚得直接從睡夢中坐了起來。
嚇得村長媳婦罵道:“你詐屍呢。”
隨後又嘀咕道:“這是誰家出事了,叫的這麼慘。”
不少人家都聽到了聲,嚇了一跳,原本已經睡下的人家又重新點起了煤油燈,穿上衣服往外走。
何遠方有一瞬間的驚慌,追上前來要捂住對方的嘴,剛上前一步,就聽嘎噔聲,腳上一痛,額頭的青筋一瞬間爆了起來,何遠方一邊蹦躂,一邊強忍住沒發聲。
在那低聲呵著來緩解疼痛。
而張豔秋整個腳底板插滿了釘子,一下子滾到了林玉竹屋裡,痛的慘叫連連。
林玉竹看著追在張豔秋身後的何遠方,暗道,不妙,對方似乎沒踩到她的手製木板。
也是張豔秋自己機靈,疼的不行還知道往屋裡這邊滾,看何遠方有衝進來的意思,林玉竹不慌不忙的撿起一塊木板扔了過去。
何遠方知道這木板另有玄機,忙往後退。
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