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玉竹和王小梅摔倒,沈博郡和胖子利落的下車,跑去抬腳踏車。
再把人拽起來。
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漆黑的四周,林玉竹只能看清楚沈博郡高挑的身材。
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臉,林玉竹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嗯,沒什麼大不了的。
後來林玉竹也不記得那天是怎麼把人送回去的,反正她後面恍恍惚惚的回了屋。
然後稀裡糊塗的生火燒炕,洗漱睡覺。
那天不愉快的經歷就這麼的被她封存在了時間的河流裡,淹沒得一乾二淨。
李向晚擔憂了一下午,怎麼也想不明白,吃個飯,兩個人天黑還不回來。
這一等就是許久,等到人都快睡著了,李向晚迷濛之中聽到一聲慘叫。
這慘叫聲,總覺得分外耳熟。
在後面就是後院開門聲,隨後隔壁也開了門。
李向晚想著應該是回來了,好看的桃花眼熠熠生輝,剛才那個叫聲是不是又摔了?
左右人回來了,她這不便利的腿腳就不去看了。
估摸也沒什麼大事,轉頭蓋上被子就睡了。
一夜好眠,連個夢都沒做。
李向晚是第二日去看看林玉竹和王小梅的。
看王小梅氣色不算太好,就納悶問了兩句。
王小梅一臉苦逼的道出昨日種種,再也沒有這麼倒黴的一天了。
蘑菇中毒也就罷了。
關鍵的是,被摔進雪堆兩次
林玉竹掏著耳朵故作淡定。
李向晚在一旁聽得捂嘴,咯咯直笑。
到最後簡直是放聲大笑。
林玉竹冷哼一聲,起身說道:“一定是這車子有問題。”然後揮著衣袖,憤然離開。
自然不是真的生氣。
王小梅
李向晚
虧她能賴腳踏車,她們騎了這麼久,怎麼沒發現腳踏車有問題,難不成這玩意還認主了。
反正從那以後,只要林玉竹騎車,就沒人敢坐她的後座。
大家都很有自知之明。
臘月二十八,三人想她們院也弄個燈籠。
不能人家都掛,她們這院裡空空蕩蕩的吧。
王小梅想對二人說,知青點年年都空著。
不過看兩個人興致勃勃的,沒阻攔。
後來才發現,最會張羅的兩個人啥也不是,一問才知道,沒一個會做的。
很好,她王小梅會做
三個女生拍板決定扎燈籠。
然後坐在炕邊忙活。
倒不是三個人一起忙活。
是兩個人在弄,林玉竹負責看。
王小梅主力軍,李向晚在一旁輔助。
到了後面,李向晚也能做出一個不錯的形狀。
林玉竹輕咳了一下,“差不多就行了,做這麼多幹什麼。”
按她的想法,做一個差不多大的意思一下就是了。
李向晚不要。
她一臉驕傲的說道:“我們掛它一串,爭取做全村最突出的。”
“姐,你也不怕燈籠著了。”林玉竹潑涼水潑的賊溜。
“不會做的人別說話。”
王小梅在一旁抿嘴偷笑。
林玉竹抿著嘴不說話,自打腳踏車事件後,她徹底被拉下了神壇。
一天就這麼匆匆而過。
二十九,村裡許多家人家上山祭祖。
雖然說除四舊、破封建迷信,村裡人年前祭祖還真沒人會,閒著管這事。
一個弄不好就是結仇。
還是和滿村的人結仇。
所以家家戶戶全體老少出動。
林玉竹站在院內望著上山的人群,眼裡瀰漫著點點的憂傷。
輕輕的嘆了口氣。
李向晚也走了過來,望著山上三三兩兩的人群。
有些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後院的氣氛一時變得低迷起來。
王小梅只當二人是想家了,看她們情緒低落,都沒敢打擾。
林玉竹第一次在大白天的時候插上門。
從空間拿出了三個牌位,小心翼翼的依次擺放到桌子上。
一個是她家老頭,一個是她家大美女,一個是原主。
當系統做好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