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玉竹又收了不少原石後,直接運著石頭去了楊大爺家。
楊大爺看著三輪車裡一小堆石頭,砸吧了下嘴,說道:“丫頭,你這花了多少錢?”
林玉竹鼓著臉,說道:“不多,幾百塊吧。”
楊大爺深吸了一口氣,挨個石頭看了個遍,隨後苦口婆心地勸道:“丫頭,你別太沉迷這些東西。”
這要是玩個傾家蕩產,他也不好向親家交待啊。
林玉竹豪氣沖天地說道:“大爺,我知道了,我這都是小打小鬧呢。
這些錢,一天就掙回來了。”
楊大爺:
這才想起來這丫頭是個小財神,也不說話,繼續看石頭。
“打算弄什麼?”
“葫蘆,全弄成葫蘆,弄一堆葫蘆,大的、小的,我放一排。
留著挨個送。”林玉竹說完,一臉開心,她可真是太富有了。
楊大爺一臉糟心道:“你就不怕我刻葫蘆刻吐了。”
“那就刻蛤蟆?大蛤蟆、小蛤蟆、一堆堆蛤蟆。”林玉竹嘻嘻哈哈地說道。
楊大爺差點又想把人給轟出去。
轟不走是因為林玉竹也不是專門運石頭過來的,楊柳眼看著就快要生了,她之前就弄了塊玉過來讓楊大爺也給小寶寶刻個葫蘆。
等楊大爺拿出來一紫檀木盒出來,林玉竹看到雕刻的頗是精緻的盒子笑了,“嘿喲,大爺輪到自家這邊連盒子都給配好了。”邊說邊開啟來,看的林玉竹直搖頭,“嘖嘖嘖,楊大爺給別人雕刻的葫蘆,也只能說白白胖胖、瑩潤可愛。
自家這邊,就獸紋纏身,富貴吉祥了。
不是一般的偏心。”
楊大爺拿出菸斗,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收回去了,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自家外孫肯定不一樣。”
“嗯嗯,不一樣不一樣,得咧,這菸絲給您留著,我拿著葫蘆走了。”
楊大爺揮了揮手,巴不得這丫頭趕緊走。
楊大娘聽林玉竹要走,忙出來說道:“怎麼就走了,我都把飯做上了,留下來吃唄。”
“大娘,不了,我這一天太忙。”林玉竹笑嘻嘻地說道。
楊大爺又把菸斗拿了出來,慢慢塞菸絲,說道:“隨她去吧。”
楊大娘臉一板,斜了楊大爺一眼,親親熱熱的把林玉竹送了出去,到門口時,說道:“下回說什麼也得留下來吃頓飯。”
“好呢。”林玉竹脆生生地答應。
和楊大娘又寒暄了兩句,方才離開。
得了葫蘆,林玉竹索性拿著直接去了林母那。
剛到就看見沈母也在。
沈母見她一臉歡喜地招手,說道:“正說著人呢,自己就過來了。”
林玉竹一聽這話,笑嘻嘻道:“那我不成曹操了。”
沈母和林母均是一笑。
沈母握著林玉竹的手,說道:“我和你媽正商量你和小沈的婚事呢。
是這樣,小郡的小叔也想登記結婚,畢竟那一對年紀也不小了,因為小北和小晚,這整個院子天天都問你小叔和小郡什麼時候辦婚禮。
問的我這個頭疼,我說快了,她們竟然還不信,好像我要面子瞎逞強、糊弄她們似的。
索性,咱們也把準備婚禮的事弄上議程算了。”
林玉竹來之前,沈母就已經跟林母說了一遍,因為林玉竹突然到來,所以又說了一遍。
林玉竹點了點頭,問道:“是想我和小蘇一起辦嗎?”
林母也蠻關心這個問題的,如果真是這樣,她其實是不願意的,閨女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本該是婚禮的主角。
沈母一笑,搖搖頭,溫和地說道:“那倒不是,我怎麼捨得你和小郡婚禮還有旁人呢。
只是想著先給小叔他們辦,然後再你和小郡,小叔的婚房設在爺爺那,你們婚房設在你們那。
等你們小兩口過一段二人時光,再搬過來,大家一起住,怎麼樣?”
林玉竹聽後看向自家老太太,臉上故作一抹嬌羞,女孩子家這會得矜持不是。
這模樣險些閃著林母,林母一聽是這麼個意思,連連笑著說道:“行呢,誰先誰後都行,咱家不挑這個,
他小叔今年也不小了吧?”
沈母點了點頭,無奈道:“比小郡還大上五歲呢,再不成婚,我都怕他這輩子就這樣了。
都不怕親家笑話,這領回來個姑娘,我恨不得第二天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