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穩住、一定要穩住。
馬德才從來沒覺得,坐一趟火車能這麼難熬。
南下這邊,他特意租了個小院給這些人住。
發財二兄輕車熟路,錢秀小姐姐一臉好奇地走進來,卻發現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坐在凳子上慵懶地說道:“小才弟,你都這麼有錢了,怎麼還這麼摳呢。
難怪娶不上媳婦。”
馬德才:
不是說女孩子都喜歡省錢的嗎。
看著錢秀小姐姐把頭髮挽起來,從兜裡隨便拿出個木釵固定了濃髮,露出纖長白皙的脖子,他嚥了咽口水,看著人家姑娘脖子上淌下來的汗水,心裡想著,好像確實需要洗澡設施。
第二天進貨的同時,就弄回來個燃氣熱水器,安好後還特意向錢秀這姑娘顯擺顯擺。
只見這姑娘眉眼含情,勾嘴一笑,十分閒散地說道:“這還不錯。”
馬德才呵呵一樂,雖然不惦記這位,但欣賞欣賞也是挺美好的,是真好看,聲音也好聽。
“你還站在這做什麼?
想看我洗澡不成?”
馬德才心下一顫,忙搖頭,這不得直接給他打殘,二話不說瞬間消失。
貨物基本都定了,只等王家老哥過來運貨了。
閒來無事,馬德才買來一桶鮮釀啤酒回來,又打了幾個小菜,準備和發財二位仁兄喝個痛快。
東西搬回來,錢秀這姑娘出水芙蓉一般坐在凳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用毛巾擦著頭髮。
撩的他又咽了咽口水。
馬德才暗道:穩住
剛坐下來張羅發財兩位老兄喝酒,只見錢秀蹙著黛眉,說道:“臭味都飄出來了,還不去洗洗?”
馬德才臉一紅,這跟仙女在一起,啥老爺們都得顯臭,看發財二兄均是洗過的,馬德才嘿嘿一笑,也聽話的洗去了。
還特意多打了點香皂,洗完聞了聞,倍香。
穿好衣服出來一看,好傢伙,人家三人都喝上了,錢秀小姐姐那豪爽勁,一口就是一大碗。
馬德才呵呵地笑著走過去,加入了戰場。
當一桶酒喝了個底掉,發財二兄表示不盡興,拉著馬德才出去繼續喝。
馬德才搖了搖頭,舌頭都有些大了:“不了,哥哥們,我要睡覺。”
發財二兄不屑一笑,摟肩搭背的出去喝酒去了。
馬德才看著錢秀小姐姐手指擺弄著頭髮,臉色微紅,眉眼波光流轉的望著夜色,估計是在感慨自己怎麼就嫁不出去的悲涼。
笑呵呵道:“秀姐,你繼續望月思故鄉,我先回屋睡了哈。”
“好。”
馬德才聽著這酥到骨子裡的聲音,邊搖搖晃晃地走回屋,邊嘀咕:“可惜了,怎麼就是個夜叉呢。”
說完,人也到了門口,開門關門,發現有點不大順利,關門時好像受到了什麼阻力。
馬德才迷迷糊糊轉身,只見唇紅齒白的姑娘,雙眸彷彿能勾人心魄,嘴角含笑,冷冷說道:“小才弟,你剛才說什麼?”
馬德才嚇出來一個嗝,“沒沒說什麼。”
只見對方冷冷一笑,“你說的確實對,我確實是嫁不出去的。”
馬德才:???
只覺眼前一暈,天旋地轉。
馬德才那天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
魚和水的故事。
夢裡那大長腿把他一勾,瞬間就被降服了。
憋了二三十年的他,那叫一個暢快淋漓。
然而對方冷冷一笑,魅惑地說道:“就這樣?”
馬德才怒了,“老子是沒經驗,再來。”
那場夢是真特麼爽,醒過來時也很爽,他差點沒被髮財兩位仁兄給打個半死。
等人被提溜回京城時,他還是懵的。
他媳婦果然沒騙他,她確實嫁不出去,但是可以招贅。
想他一個大好有為青年,能掙錢、能吃苦,怎麼就混到了個入贅的地步呢。
這始終讓他想不明白。
書華姐曾經對他感慨道:“美色、誤人吶。”
他後來想想,很有道理。
ps:我曾經是在董蜜蜜、來娣之間猶豫過的。
後來我覺得還是要來個既漂亮又有武力的才能壓制住馬德才這個痞裡痞氣還未壞透的小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