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計謀。”
“正是。我估計,《舒克和貝塔歷險記》就是他倆的傳記和履歷。咱們充分了解了他們,還怕利用不了他們?”老大為自己的聰明得意。
鼠醫說:“老大英明。我這就給他注射鎮靜劑,讓他繼續昏迷。”
老大囑咐:“千萬別過量,死了就沒價值了。”
鼠醫說:“老大放心,我掌握著,一針讓他睡半個小時,只要您沒讀完那書,我就隔半個小時給他注射一次。”
一隻老鼠來向老大報告:“稟報老大,我們從書店弄來《舒克和貝塔歷險記》了。”
“這麼快!”老大又不信。
那老鼠說: “外邊現在是咱們老鼠的天堂,不管咱們做什麼,都是一路綠燈。”
老大說:“一定要讓這種環境永遠持續下去。書呢?”
“書太大,拿不進來,在車庫裡。”那老鼠說,“這本還只是《舒克和貝塔歷險記》的前100集。據說共有366集。”
“100集能讓我瞭解清楚他們?”老大問。
“不是中間的100集,是前100集。起源呀!光這1本就有448頁。”那老鼠解釋道。
“書拿不進洞沒關係,我出去看。”老大說。
老大在保鏢的護衛下,進入車庫,他看見了地上的《舒克和貝塔歷險記》。一個保鏢給老大翻開書的封面。
老大這才想起自己不認識人類的文字。
“咱們家族裡,有認他們的字的嗎?”老大低聲問身邊的保鏢。
“好像沒有。”保鏢說。
守著《舒克和貝塔歷險記》,卻不認識人類的文字,老大無計可施。
一個保鏢給老大出計:“籠子裡這隻貓天天和人鬼混,沒準兒認識人的文字。”
老大點頭。他走到籠子跟前。
“鑑於你手裡起碼有我們8條鼠命,光是讓你披麻戴孝還解不了我的心頭之恨。”老大逼視籠中貓,“我們決定讓你償命,活活燒死你。”
貓渾身哆嗦,他央求:“我那是……身不由己……如果你們饒了我……我保證以後天天向……你們進貢食物……還給你們當保鏢……”
老大說:“既然是這樣,我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你認識人類的文字嗎?”
貓說:“認識一些……相當於小學四年級水平……”
老大示意手下將《舒克和貝塔歷險記》搬到籠子前。
“你如果能把這本書給我念一邊,我就特赦你.免你一死。”老大說。
絕處逢生的貓忙說:“我念,我念。”
四隻老鼠將《舒克和貝塔歷險記》豎起來,貓在籠子裡誦讀。
“舒克和貝塔歷險記,鄭淵潔著……”貓念道。
“這些不用唸了,念正文。”老大不耐煩地揮揮手。
老鼠翻開第一頁。
貓念道:“第1集,舒克生在一個名聲不好的家庭裡;舒克駕駛……”
“放屁,什麼名聲不好的家庭?這不是糟踏我們老鼠嗎?”老大怒不可遏。
“書上是這麼寫的……”貓膽怯地說。
“你給改成舒克生在一個名聲特好的家庭裡,或者是舒克生在一個名聲如日中天的老鼠家庭裡。”老大說。
“我改、我改。”貓篡改鄭淵潔的作品,“第1集,舒克生在一個名聲如日中天的老鼠家庭裡;舒克駕駛直升……”
老大滿意了。
貓在籠子裡一個字一個字地念,老鼠在籠子外邊一頁一頁地翻書。老大聚精會神地聽。
貓念得口於舌燥。最令貓痛苦的,不是肉體上的疲勞,而是精神上的摧殘:這畢竟是一本稱讚老鼠的書呀。身為貓,卻要違心地讀說老鼠好話的書,那種心靈上的痛苦,是難以描述的。貓想到了“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但他沒勇氣實踐,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太難了。
鼠醫從洞裡出來,她問老大:“快到半個小時了,他快醒了,繼續注射?”
老大說:“繼續注射。”
貓想乘機休息會兒,老大不幹。他已經聽人丁迷:“快念。羅丘被冷飲店的人抓住了?”
貓用乾涸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繼續忍受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
在貓誦讀《舒克和貝塔歷險記》期間,鼠醫5次來向老大請示是否繼續給貝塔注射鎮靜劑,老大都說繼續注射。
貓終於唸到了《舒克和貝塔歷險記》第100集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