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才能不用看著她時時陪在陛下的身邊呢?”言畢玉手接過百里傲然手中的夜光杯,然後一口含在嘴裡。
百傲然會意。淡淡一笑:“最難消受美人恩。哈哈!”然後對著女子地嚶嚶秀口附身而下厚地酒香帶著女子地體香。唇舌纏繞間。無限旖旎風光。
待到女子雙頰微紅吸急促。身子漸拱起。似乎迫切地想要更多地時候。百里傲然突然停下。然後唇角帶著戲謔地笑道:“夜夜笙歌?若真是如此就好了!”
女子此刻可管其他。心中正燃著一把火。嬌嗔地嚶嚀了一聲。又湊上百里傲然地嘴後伸出靈巧粉紅地舌頭。一陣撩撥:“陛下……”
百里傲然伸手一路下探。當快到女子秘密花園中時。卻又停下。來回撩撥了許久。直惹得女子嬌喘連連。卻在關鍵時刻。抽身而退招移形換位。頃刻便站在了一米開外地地方。
“陛下?你……”莫不是真地對那女人動了心。所以再也不碰其他女人了?
“夜夜笙歌也總有停下地時候。擅離職守這麼久可不太好啊!我地小乖乖!”然後轉身離開。留下女子心有不甘地咬著櫻唇後無處撒氣。將夜光杯重重一摔然後憤憤起身。往寢宮潛去。
柳若伊看著這些搖曳生姿的歌姬睏意大生,全然沒了之前的興致盎然剛想叫繡兒準備睡覺,卻發現竹兒又不知去了哪裡。
“竹兒?”
“繡兒?”連喊了兩聲,也不見竹兒的身影,柳若伊只好揮手讓所有歌姬都退了下去,然後起身往隔壁的衣帽間走去,卻見竹兒正在整理衣物,於是放下心來:“你個小丫頭片子,去哪裡了也不說一聲,還姐姐我擔心!”
繡兒將最後一件衣服摺疊好,才拉著柳若伊的手笑道:“哎呀,好姐姐,我這不看你看得開心不忍打擾你嘛,不然每次我一說要去做什麼,你非要跟過來一起幫忙!”
柳若伊想起自己“手忙腳亂”的“忙上加忙”,不好意思的別開了眼。
然後又道:“對了,那件事情怎麼樣了?能不能搞到令牌?”
繡兒聞言,心虛的瞅了瞅四周才從腰際拿出一個小小的銅牌,謹慎道:“這是第一道宮門的通行牌,不過,我的好姐姐,你要它來幹什麼?”
柳若伊掩飾的笑笑:“每天都在這個園子裡轉來轉去,無聊都無聊死了,弄個牌子哪天想去其他地方玩了就去其他地方唄!”她不是故意欺騙竹兒,只是知道的越多便越危險,她不想傷害竹兒。
繡兒想了想,似乎還是很難理解,嘟囓道:“可是你幹嘛不和國主說呢?哦”“哦”了一半又緘了嘴,柳若伊打臉“悲天憫人”的竹兒,知道是她的YYY功能又氾濫了白眼也就隨她去了。怪只怪她自己不好,那天問繡兒要這個東西的時候繡兒問她為什麼不和國主說,她隨便一扯說因為她被冷落了,打入冷宮了,所以百里傲然現在不理她,結果導致竹兒從此以後總用憐憫的眼光看著她……
所以說,天做孽,猶可救;自作孽,不可活……
總之,過了一個禮拜後,柳若伊總算集合了兩塊令牌,只剩下第三道宮門的令牌沒法拿到,聽竹兒說,是根本不可能拿到,除非有國主手諭,不然出不了宮。
柳若伊這邊廂心安理得的接受者竹兒同情的目光,另一邊卻沉思起該如何實行自己的逃跑A計劃。
計劃一: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在宮裡頭人飲用水裡撒下毒藥,然後,趁大家毒發之際,慌亂之時,逃之夭夭……連銅牌都用不上,哇卡卡卡卡!可是,能保證所有人都中毒嗎?似乎不太可能……好吧,叉叉!
計劃二:在一個風高之夜,拿著兩面銅牌光明正大的換上竹兒的衣服離宮,可是,若是守門的侍衛認出她不是竹兒了咋辦?到了第三道門又該怎麼出去?又沒有聖蘭朵幫她!唉,叉叉!
……
如此思來想去,日子又過天,柳若伊決定出院子走走,好激發下自己的靈感。
在竹兒的陪下,走到了第一道宮門口,使用了下第一塊銅牌,嗯,成功!
若伊麵不露色的將銅牌放好,然後繼續往前走去。果真在籠子裡面困久了,換個大一點的籠子就覺得是天堂了。
柳伊略有些興奮的這邊摸摸那邊瞧瞧,當然,這個是白痴寫法,其實她是在從事一向高智商的活動刺探地形!
走到靠邊的時候,柳若伊發現了一堵,難道這就是第二道宮門的圍牆?可是“竹兒,這宮牆怎麼那麼矮啊?”倒不是說這牆真的很矮,其實已經蠻高了,接近兩米左右,只是看慣了若華宮裡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