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清早的瞎叫什麼呢?”白風不滿的衝青楚道。
卻看見青楚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手中是一張草紙,上面用醬油寫了幾行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柳若伊之手:無意間得知凌寒宇之事,吾前去阻止之,勿念。
這下連白風都忍不住驚叫。出聲:“啊——”片刻後,院子裡就聚集了所有人。
“我們追吧,她昨天晚上才走,一定。走不了多遠!”青楚建議道。
“是啊是啊,我們都會輕***,若兒。姐姐身子剛好,這樣折騰會生病的!”墨魚附和道。
只有北漠和李甫沉默著沒有說話,最終,白風以少。有深沉的聲音道:“我們立刻修書給凌寒宇,告訴他丫頭去找他的事情,然後再出發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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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長老!”
夜如風淡淡應道:“何事?”
一個黑衣帶刀男子將手中的信鴿呈上:“發現不明。信鴿飛向國主寢宮,不是我們專用的信鴿,屬下懷疑有詐!”
夜如風接過信鴿,然後再其腿上摘下一卷被蠟。封好的蠟紙,展開,突然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然後一把將信鴿捏死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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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東風國最。高的觀望臺,勁風獵獵的旗幟在空中飄舞著,發出“嚯嚯”的聲響,卻絲毫沒有影響那個站在觀望臺上身著蒼青色龍紋便服的男子。
男子的眉緊緊蹙著,眺望著遠方,似乎在回想著什麼,但眼神卻空洞不已。他的下巴如一片茂密的叢林,鬍渣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處理過了,放肆的瞎長一氣。
看起來,男子的年齡已有四十好幾,誰又能聯想的到,其實他就是那個叱吒大陸的東風國國主凌寒宇,今年還不滿三十。
他面無表情的眺望著遠方,絲毫沒有發現觀望臺下有一道薄削的身影在眺望著他。
“娘娘,起風了,要不要奴婢給您取一件披風過來?”身為國母娘娘的妃佐一臉心痛的看著觀望臺上的凌寒宇,似乎自己的靈魂和神智早就跟隨他飄蕩在觀望臺上一般,絲毫聽不見旁邊的聲音也看不見旁邊的風景。
宮女小翠見狀,提高了聲調又問道:“娘娘,起風了,要不要奴婢給您取一件披風來?”
妃佐此時總算有了點反應,搖搖頭,似是在自言自語:“你看那些旗幟,都比我幸福的多……”它們能陪在他的身旁,傾聽他的憂傷,而她,卻只能遠遠觀望,偷偷揣摩,連他身邊的一個宮女都不如!
她哀怨的目光中透露出怨恨,最終卻化成一汪哀傷。
她起身,不顧宮女的規勸,直擋開守在觀望臺計程車兵,“都給本宮滾開!”
“娘娘,國主吩咐說任何人不得打擾,還請娘娘不要為難奴才們!”
妃佐悲從中來,化悲憤為憤怒道:“本宮今天非要上去,除非爾等敢殺了我!”
侍衛正在為難中,凌寒宇終於淡淡回過頭,道:“讓她上來吧!”
妃佐聞言,衝侍衛冷哼一聲,撩起裙襬,疾步向上,在凌寒宇身後站定後顫著聲音,道:“她就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你為了她如此墮落?那我呢?我又算什麼?甘願為你承受一個失寵國母的名聲,甘願將南風國所有子民的姓名交與你手上!就算是如此,只要你好好的,我也甘之如飴,可是,你為什麼要如此作踐自己?為什麼要如此糟蹋自己?你以為你站到了最高的地方,就能和她想見了嗎?就算是她真的能看見你,也斷不會想要看見你這副模樣!”
凌寒宇的眸中突然一亮,然後看向天空:沫兒,你在嗎?你能看見我嗎?為什麼不回來看看我?為什麼?連拖個夢給我都那麼難嗎?你到底為什麼要離開我?如今,又為什麼忍心拋下我?
妃佐突然從身後抱住凌寒宇,失聲痛哭:“宇,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你的生命中不只有她,你還有我,為什麼看不見我?看看我好不好?這個世界並不只有她一個女人,少了她世界依然還是那個樣子,回頭看看我,愛你的人不只有一個!”
可是,凌寒宇卻絲毫沒有動容,彷彿自己是一塊石頭,沒有感情沒有知覺,他淡淡的推開妃佐,看著她道:“那你呢?”然後轉身離開了觀望樓。
妃佐愣住,什麼意思?
轉頭,卻已不見凌寒宇的身影,而是如冰。
如冰雙眸深邃,彷彿要將妃佐裝入自己的眼眸裡,他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