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凌寒宇說過自己是孤兒一個,既然是孤兒又哪裡來的錢開的青樓?至於去青樓的原因麼,就說是洽談選妃事宜好了,總比偷偷摸摸迴避所有人來得令人信服。
略一喬裝手中執了一把燙金摺扇,看起來的確是翩翩濁世佳公子一個。
柳若伊只帶了玉出宮,留著如花在宮裡頭應對各種事情,並且盯著篩選內薦的畫卷宗譜之事。
且不知她剛出宮,如花既在國儀宮也沒去禮部是去了國德宮。
“有事?”凌寒一襲墨藍色家居服,眉間略有些疲憊來是被這小山一般高的奏摺所累。
“主人,姑娘今日出宮了。”如花一臉微。
宮?“哪裡?”放下手中的奏摺頭略緊。
“若華城有名的樓,一夜風月。說是去和那裡的老闆談外薦選妃的事情。”
凌寒宇擺手示意如花下去,心思卻再也不在這些國事上,他還記得那個驚鴻一瞥的夜晚,那雙明亮的眸子透露著少見的靈氣,也還記得她的“膽大包天”與“特立獨行”。今天上午的她說服了南得賢,給了他一個驚喜,如今卻又給他這樣一個意外,選妃和青樓?兩個似乎永遠可能放在一起詞語如今卻被她組合在了一起,只是,無論她做什麼事情,他似乎都沒有什麼不放心或是反對的想法。
選妃的事情,本來便是為了敷衍眾人才決定施行的,至於選什麼人,怎麼選,他絲毫不介意,於是不再理會這個事情,繼續埋頭用硃筆在奏摺上一絲不芶的批閱著,畢竟,這是他答應別人的——好好治理東風國。
自從進了若華宮後,便很久沒在若華城的大街上逛了,這次出來頗有些鳥兒重回森林的感覺。若不是如玉在一旁提醒著回宮的時間,她估計都要把正事拋在腦後。
來到一夜風月,雖是白日卻依然開著大門,有些散客零星坐在廳裡聽著舞臺上的樂姬奏著絃樂。
柳若伊記得,那曲子是她初辦一夜風月時輕哼下來,命樂師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