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心之餘也產生一陣莫名的興奮,我竟在妻子的女友眼前Zuo愛,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種新奇的刺激,我對茵茵一向只是當一位好朋友,我與房東太太來往時已認譏她。因為她是房東太太的好朋友,便也成為了我好朋友,她也曾開玩笑地說假如不是房東太太先行,她也很想嫁我,不過當時我以為她開玩笑,不過此時想起來又不一定完全是。
茵茵那時沒有男朋友,雖然追求她的男人不少,她都不感興趣。房東太太說過她還未開始對男人感興趣。但她現在卻在微笑,她本來是可以詐作睡著而不作任何表示的。而且她亦一定知道她的睡袍是拉起了,她卻沒有拉下來遮住,這表示甚麼呢?
我也很難解釋自己的反應,我更加勇猛,使房東太太無法自制而吐出少許聲音。房東太太是仰躺看,她只看得見天花板而看不見茵茵,她並不知道茵茵剛才有這反應。
我的興奮使我更勇猛了,這更勇猛也使房東太太反應得更容易。於是我中途停下來了。因為房東太太屢登上高峰,她也歡迎暫時停一停。
但我停下來卻另有目的。我一停下來就騰出一隻手,放在茵茵的膝上。房東太太是看不到這個的,她也沒有精神去注意。她正緊閉著眼睛。
茵茵的肉體震了一震,沒有了笑意的小嘴又笑了一笑,但她沒有抗拒的動作。我的手開始移上去。當摸到她的大腿時,王英的手終於動了,她伸手按住我的手。我的心一陣狂跳,因為我這動作實在很大膽,隨時可能使她翻臉。
不過茵茵並沒有翻臉,她只是按著我的手,既沒有把我的手推開,又不把腿移開,更不拿開她的手。
我的手不再動,她的手也放鬆了,她仍然按在我的手背上面,我再度企圖把手移上去,她又按緊了。似乎她不想我的手再移上去,但又不捨得把我的手推開。
幾次都是這樣後,我便改變戰略,改為撫弄她的手,想不到這卻是她所歡迎的。她還與我的手互相緊緊握住。
接著,房東太太也動起來了。她的靜止期已過,又想繼續下去。我是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只好捉住茵茵的手,繼續下去,而且我還假裝我已結束。這之後,房東太太就放鬆下來,她好象覺得她已經完成了一件事情。
房東太太還在我的耳邊低聲說:“你快回去睡吧!”
我也在她耳邊低聲說:“行了,你睡吧!”
房東太太有這樣一程習慣,就是房事之後立刻就想睡。我這樣講時,她已開始進入甜美的夢鄉。我離開了她,她就以為我是離開這裡了。但我實在只是伏在她與茵茵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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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把手伸過去,茵茵又把我手按住了。看來她只是要玩弄我的手,卻不讓我的手再升上去,因為再上去就是她的私|處了。
不過,她的手也是有感覺的。我每弄一次,再放鬆,又可以升高一些。後來,我的手已升到不能再升,也即是說已經到了最重要的地方。她仍是不把我推開,卻是把我的手按得非常之緊,使我的手指不能夠活動。
她又不是推開,只是按緊。似乎她也享受這接觸,但又為了某種理由不讓我活動。我也只好暫時安於如此。因為這地方是不適宜再發展下去的。
過了一段時間,房東太太轉了一個身觸著我,就半醒了。她立即把我推動,揮手示意我快走。這邊的茵茵也趕快把我的手推開。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中。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寧,我不知茵茵究竟是怎樣想的,而同時我又是因為有過接觸而沒有發洩,仍是很需要。
第二天我不必上班,因為是星期日。房東太太卻來推醒我。她說她要出去,因為母親的表妹入了醫院,母親要到表妹家打點一切,她就要到母親家去代替母親做事,而我們家的事就由茵茵代。她說:“好在有茵茵,你在家也不會悶!”
我當然是不悶啦!不過這不悶的理由卻非房東太太能夠想象的。
房東太太匆匆走了,我也梳洗過出來,我顯得很不好意思,反而茵茵則若無其事,好象昨晚根本沒有發生過甚麼。她提議帶她的弟弟到遊樂場玩。我也贊成,我們去了一天,早午晚餐都在外面吃。我們都玩得很開心,我只字沒有提昨夜的事。
回家之後茵茵叫我去洗澡。我洗過之後回房躺在床上,聽見她進去洗澡,又聽見她出來。我在盤算著應該做什麼,她卻敲敲我的門而推門進來。
茵茵說:“我要睡覺了,你有甚麼需要嗎?”
我說:“茵茵,不要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