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海的時候才會好玩。」
阿彪把我妹妹摟在懷裡說。阿彪怕我們失望,就口甜舌滑地地講起這賭船的特色。原來這種賭船在海岸邊,還會受到當地法律的管治,所以晚上就會開到公海地域,這樣就不受任何地方的法律規管,賭場也就可以大開,阿彪還挑動著眼眉,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說:「嘿嘿,這賭船上還有無上裝酒吧,那些女服務生上身都沒穿衣服……」
我故意吞吞口沬,高興地說:「哇塞,希望這艘船快點去到公海就好了。」
女友向我瞪著眼睛說:「你開心甚麼?我不准你去那種酒吧!」
「呵呵,少霞姐,你是不是害怕比不上那些女生?」
阿彪這傢伙取笑我女友,還用手指指她的胸脯。
「你是不是找死……」
我女友嬌嗔地追打著阿彪。賭船徐徐開向無邊無際的海洋,我們四個人就在甲板上嘻鬧著,雖然四周的乘客似乎沒有特別留意我們,但我好像覺得兩對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的我們,咳,準確來說,好像一直盯著女友和妹妹……VIP房間裡,我們四個人圍在一起打撲克。船還沒到公海,這時候吃完晚飯打撲克就是最好的消遣。
「你要不要吃一顆暈浪丸?」
阿彪手裡拿著一小顆紅色的藥丸,我女友和妹妹已經吃了,他遞給我一顆,說:「現在先吃一顆,別等到暈起海浪來才吃,已經來不及了。」
窗外的海水嘩啦嘩啦,船身浮浮沉沉,我本來就有點吃不消,吃了阿彪這藥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肚子裡就沒有剛才那種翻來滾去的感覺。阿彪這傢伙簡直是個撲克迷,他碰到撲克就很興奮,他把撲克在空中一揮,說:「看,賭聖來了!」
我妹妹笑得花枝亂顫說:「你算賭甚麼聖?等一下看看誰被人畫成大花臉!」
說完揮動手上的方便毛筆。這種方便毛筆是像原子筆那種儲水式的,不用另外有墨汁,我們玩撲克,其實也不是在比牌藝好不好,而是在於罰則。我們這夥人玩撲克牌時,總喜歡在別人臉上用毛筆畫大花臉。
房裡充滿著我們四個人的嘻笑聲,我們玩的是鋤大2這種玩法,輸幾支牌就要給贏的畫幾筆,結果還玩不到十幾局,已經每個人臉上都是大花臉,互相指著對方笑得直不起腰來。我女友和我妹妹本來就是親上加親,所以她們經常會聯合來對付我們兩個男生,我是雙重身份,既是少霞的男友,又是小思的哥哥,所以她們在對付我的時候總是手下留情。反而可憐的阿彪,這個號稱是撲克玩家,今晚輸得四腳朝天,整塊臉差不多給我們畫黑了。因為我們一邊著喝啤酒一邊打撲克,所以在酒精刺激下,看到阿彪的大花臉,我取笑他是包青天,於是就越笑越瘋。
「這樣下去不行了。」
阿彪說,「我整個臉都沒位置再畫了,我們改個玩法吧,每人輪流說個罰則,然後再玩,輸的那個要按那罰則受罰!」
我們也覺得這個辦法更好玩,當然拍掌附和。
大家去洗了臉,就開始新一輪的遊戲,剛開始大家還有點規舉,說“打手掌”、“刮鼻子”、“裝狗叫”等等這些像話一點的罰則,但後來每個人都被罰得有點失去理智,加上每個人都喝了好幾罐啤酒,罰則越來越奇怪,越來越可怕,但氣氛卻越來越興奮。笑聲當然是興奮的源泉,但除了笑聲之外,我女友和妹妹令人羨慕的胴體也是我們兩個男生興奮的原因。她們兩個剛才才洗完澡,渾身散發著芬芳,加上她們兩個都只穿著薄薄的睡裙,裡面連|乳罩也沒穿,可能是因為我們四個人已經很熟絡,所以連平時穿得保守的女友,這次也像我妹妹穿得那麼清涼,看得我和阿彪兩人的鼻水口水都差一點流出來。尤其當我女友像個無知的小女孩那樣,趴在地毯上像狗那樣裝狗叫,她那睡衣前面大V領口垂了下來,裡面整個上半身美好雪白的胴體幾乎全露在我和阿彪眼中,阿彪更是看得發呆,把她兩個飽滿酥嫩的奶子都看在眼裡。結果我和阿彪的褲襠裡都冒起大帳蓬。
輪到我女友說罰則,她看看我和阿彪一眼,有點邪惡地說出罰則:「打一巴掌」。嘿,竟然真的給她贏了,我輸了,她很高興地走來我面前,我還嘻皮笑臉地對著她,她卻舉起手來,打我一個耳光,雖然不是很用力,但還是聽到清脆“啪”了一聲。我不是太痛,但裝得很痛的樣子,又是哦哦又是雪雪地叫痛,害她連忙很溫柔地對我說:「對不起,我只是很輕,不知道會打得你這麼痛。」
我這時才笑嘻嘻地說:「我不是痛,我是替你傷心,你把我打死了,你就很可憐了,這麼年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