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了個爆慄,怒聲道:“死兔子,揚哥的傷口裂開怎麼辦!二貨,皮癢了我給你鬆鬆行不?”
崔勃被李金方一記爆慄敲得一聲慘呼後,雙手捂著腦袋蹲在地上一陣狂揉,痛呼道:“我次奧,死蛤蟆你想敲死我啊,次奧,你出手輕點兒行不行。”
高揚笑道:“該,讓你手欠,蛤蟆,往死裡揍他,打不死不許吃飯。”
崔勃立刻高呼道:“停,停,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揚哥,方哥,饒命行不行,以後不敢了行不行。”
高揚他們三個在用漢語說說笑笑,卻惹得旁邊的西蒙不滿了,他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讓高揚他們換成他能聽懂的話說。
格羅廖夫輕笑道:“好了,不要鬧了,看把屁股臉急的,他至少還得有半個月才能開口說話,在他能說話之前,你們至少應該讓他的耳朵能派上用場吧?”
高揚哈哈一笑,道:“其實吧,我一直特好奇,西蒙,啊不,屁股臉,你是怎麼吃飯的?”
西蒙先是對格羅廖夫怒目而識,待高揚也叫了他屁股臉之後,西蒙立刻又怒視著高揚,伸手在脖子上來回揮動,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西蒙自打從屁股上剌了一道皮肉補了臉上的豁口之後,就開始被人叫做屁股臉了,雖然西蒙的反應極其強烈,但他既然不能發出反對的聲音,於是就被所有人視作他預設了自己的新綽號,雖然西蒙的肢體語言往往會發展成武力相向,但屁股臉這個綽號卻是跑不掉了。
對於西蒙做出的威脅動作,高揚一臉不解的道:“難道你打算在喉嚨上開個口子,然後把吃的直接倒進去?屁股臉,我只能說這樣做很傻你知道嗎?”
西蒙徹底無語了,雖然他本來就說不出話來,所以西蒙只能狠狠的朝著高揚伸出了一箇中指,然後舉著他的中指,朝著正在大笑的人們面前晃來晃去,但可惜這麼做還是阻止不了高揚他們的爆笑。
大笑了一陣後,笑的喘不過氣來的高揚氣喘吁吁的道:“我說各位,咱們這麼對西蒙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們看他的臉都氣紅了。”
西蒙連連點頭,可惜格羅廖夫卻是不以為然的道:“這話得跟阿瑟說去,還有希裡和迪斯丁,你要想把他屁股臉這個外號給去了,首先得經過他們的同意,不過阿瑟他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唉,屁股臉,這就是你的報應啊,在你打賭贏得他們想掉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呢?屁股臉,你也太小氣了,迪斯丁欣然接受了他一隻眼的綽號,為什麼你就不能像他一樣大方的接受自己的新綽號呢?”
高揚一本正經的道:“華夏有句諺語,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西蒙,你叫屁股臉至少很貼切對不對。”
西蒙再次伸出了中指,卻是一臉的無奈,他只能也已經開始試著接受自己的綽號了。
而看到西蒙不再激烈的表達自己的憤怒後,高揚也不再挑逗西蒙,而是拍了拍手道:“兄弟們,別再取笑西蒙了,現在讓我們說點兒正事兒,我們這次的行動很危險,但是如果有個軍醫的話,結果肯定會好很多的,我考慮了好幾天,覺得咱們該找個好軍醫了,你們覺得呢?”
李金方連連點頭,道:“沒錯,這次我們幾乎人人帶傷,這要是還在非洲,至少揚哥你和迪斯丁真就沒救了,而且你的傷本來不該是致命傷的,可就是因為我們誰也不懂稍微深一點兒的救治知識,結果差點兒害你沒命,所以找個軍醫真的是很有必要。”
崔勃卻是不屑一顧的道:“我以為你要說什麼呢,搞了半天就是這個啊,我們早談論出結果來了,隨隊軍醫是必須要找的,而且還得是好軍醫。”
高揚苦笑道:“事兒是這麼回事兒,但好軍醫,而且必須是隨隊軍醫可不好找啊,咱們是小隊伍,人人都得一專多能,拿起槍能打仗,放下槍能治傷,這是人才啊,咱去哪兒能找到這樣的人呢?嗨,嗨,想什麼呢?”
格羅廖夫似乎有些失神,對於高揚他們所討論的內容不發一言,眼神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前方,高揚看格羅廖夫出神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之後,才讓格羅廖夫把眼中的焦點又落回了他的身上。
格羅廖夫苦笑了一聲後,沉聲道:“我有聽你們在說什麼,這麼說吧,一個好軍醫的作用,我比你們誰都更清楚,因為我當了這麼多年僱傭兵,親眼看到我的一個朋友,在普通軍醫看來根本是沒救的情況下救活了至少上百人,而這些人其中一個就有我。但是很可惜,好的隨軍醫生不是那麼好找的,如果一個人能當個受人尊敬的好醫生,除非他是傻瓜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