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柱。躺在椅子上,或早上起床,他總會把脖子伸過來,我伸手過去,他再攬住我的腰,抱著我,吟著詩,一遍又一遍。
他說,女人,生命中有兩樣不可缺少,詩歌,愛情。你都擁有了,你真幸福。
他說,神用詩歌眷顧每個真誠的孩子,你的幸福還在遠方。
他說,
你還有愛你的我。
我終於哭出了聲,聲聲喊著童航,象個委屈的孩子。他摟著我沉沉的笑了,喃喃著,天使回來了。
我想,童航就是我生命裡的一首詩,他具有自然力般的能量,復甦著一個靈魂的命運和夢想。他讓我熱愛生活,讓我相信前方即使是絕路,可希望仍在轉角。
是呀,為何我現在要執著於絕望呢?起身,不再看眼前那個蒼白的少女和她的絕望,我迎著陽光走去。
問題一定能解決,困境一定能走出。我要勇於直面一切。
(《菩提》決不是坑,十月底前盡力結束。《十五》因為是答應朋友獨家首發,三個月後才能移到這邊來,盼望大家支援鼓勵,如果那邊發貼不方便,可以就發在這裡的《菩提》下面,我會認真閱讀,並誠摯感激。今天看了《豪傑春香》,李夢龍的眼淚打動了我,以上文字是在它的背景音樂下寫的,同志們有興趣可以去聽聽:“我要和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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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您找誰?”
“請問,餘米,住這兒嗎?”
“找我的!”戴著眼鏡,盤腿坐在沙發上捧著書的我探出身子嚷了聲。
門口站著一個漂亮男孩兒,Gucci黑色獵裝,帥氣材質,合身腰線,令人懷念起華麗、瘋狂、強烈個性的搖滾時代。是古禾,我讓他過來的。
“我的小男友,我老公。”
沒起身,手撐著下巴擱在腿上,我提哩著筆隨意點著說,算互相介紹。然後,調皮地盯著童航。
“不不,我是她的弟弟,莆林古禾。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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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兒連忙欠身,標準的日本禮節。我盯著童航笑的更張揚。
“你確定這個小瘋子是你姐姐?”童航寵溺地過來點了下我的額角,然後熱情的招呼男孩兒坐下。我知道身世的當天就已經把一切告訴他了。
“虎子,快給客人倒水。”
看著我兒子挺著圓滾滾的小肉身子小心翼翼地從廚房端著杯水出來,我和童航同時笑彎了唇:咱兒子,乖啊!
“舅舅,喝水。”胖乎乎的小手遞上,微笑著象個小樂佛。嘿!小機靈鬼,知道見機行事哦!
“謝謝!”古禾連忙接過來,小虎子害羞的賴到他爸爸懷裡。
“不好意思,今天正好要帶虎子去試鏡,你姐姐也沒說你今天會來…”牽著虎子起身,童航沒好氣兒地橫我一眼,我調皮地朝他皺皺鼻頭,
“不要緊,下次有機會的。”古禾微笑著也起身。童航今天要帶虎子去見央視的編導,經過他們的面視才能決定是否能上京參加《開心辭典》的現場錄製。我特意選今天讓古禾過來,是想和他談談“錢”的問題。這件事,我不想讓童航知道。
剛找回了孃家,就談“錢”,連我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何況童航…還是不讓他知道好。
“你在幹什麼?”看著我在沙發上到處攤著都是書,古禾好奇地問,
“哦,我在準備職稱考試。”
“職稱考試?”
“是啊,相應的職稱才有相應的工資級別,我現在才是中級職稱,要考高階…誒,古禾,你過來這裡坐。”
既然談到工資,我想從這裡和他進入“話題”比較自然。扒開滿沙發的書,我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恩,蒲林家,很有錢嗎?”咳!瞧我這木頭腦袋,想拐彎抹角點兒,結果還是“直奔主題”了。都不好意思看古禾,咬著唇我假嘛又摸摸書,又摸摸筆。
“蒲林家是”古禾到還沒有什麼,爽快的開口,可惜,這時候,電話響了。
我有些懊惱地去接電話,本來就有些埋怨這電話來的不是時候,一聽是俞浦的聲音,我更沒好口氣,
“童航帶虎子試鏡去了,不在。”
今天是他們那幫子人聚會的日子。話說回來,童航那些同學們關係真不是一般的鐵,工作這麼多年了,總瞅著空就要聚聚。可是,話又說回來,關係這麼鐵,怎麼童航有困難了,也不見他們伸伸援手?那個俞浦不算!他伸援手肯定是要童航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