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太好了。”
她平時喜怒大多不形於色,此時這般行事看在景曄的眼裡倒覺得頗為有趣,他當即指著自己的臉道:“要不要親我一下?”
蘭傾傾看到他那副沒皮沒臉的樣子,當即輕輕一笑,伸手一把將他推得遠了些,輕嗔道:“這個先欠著,往後再慢慢來清算。”
景曄聽她用了清算這個詞,當下不由得一笑道:“傾傾,你確定是要往後清算的嗎?若是日積月累著,我怕等你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得累斷了腰。”
蘭傾傾聞言面色一紅,這幾日景曄對她有那方面的需求時,她都會將他推得開一些,然後拿出太醫的話回他“初孕時不宜行房事。”
倒不是她想拒絕他,而是此時不管什麼事情,都重不過腹中的胎兒,只是這事太醫說得也含糊,雖然不能完全不可以,卻也需要節制。
景曄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是極為慍怒的,他甚至覺得他腹中的孩子來跟他搶蘭傾傾了,只是他也問過太醫,女子在初孕時胎還不穩時,的確不宜行房事。
他一想起這寂寂長夜,卻不能與她做天底下最親密的事情實是一個天大的折磨,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極度不痛快,卻偏偏又只能忍著。
他愛蘭傾傾,也愛他們的孩子,自然不會因為一已之慾而行任何傷到他們的事情,只是他自己卻又覺得極度鬱悶,他覺得這般抱著她卻不能做任何事情實在是一件極為難受之事,所以他也曾打算自己卷個被子到書房去睡,卻又覺得書房也太過冰涼,而漫漫長夜,若是連她都不能抱,那也實在是太難過了。
他將這些事情思慮一番後,終究是覺得夜裡抱著蘭傾傾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