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她看了太后一眼道:“你這樣做實有些過了。”
太后跪在地上道:“母后也是過來人,應該知道思念的滋味,先帝已去,不可能再送任何東西給兒媳,也許兒媳在這件事情上處理的有些不太妥當,但是還請母后顧念兒媳對先帝的一片真情。”
太后長嘆一口氣道:“你們都是各說各有理。”
一直沒說話的蘭傾傾突然開口道:“不知太后娘娘讓父親補的是什麼衣服,可否給我看看?”
太后看了蘭傾傾一眼道:“蘭姑娘膽子也真大,才有了身孕,竟就敢和王爺這般策馬而來,就不怕傷及腹中胎兒?那件衣服已經補得不成樣子,蘭姑娘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只怕也補不好。)”
蘭傾傾不緊不慢地道:“孝道大於天,我一聽說父親出事,又哪裡還坐得住,一時間也顧不得那麼多,今夜裡若有任何失禮之處,還請太后娘娘絮罪。”
“我哪裡敢治你的罪。”太后冷聲道:“不過是問了你父親的罪就讓王爺傷了許多的宮侍,若是再問你的罪,只怕王爺的劍都要揮到我的腦袋上來了。”
蘭傾傾緩緩地道:“太后娘娘言重了,今日裡是我情急了,我向你陪個不是。”
她說完盈盈拜了下去。
太皇太后的些眉毛微微一掀,看了蘭傾傾一眼道:“她既然這樣說了,青綰便將那件衣服拿出來給她看看吧,能縫好是最好,不能縫好再做定奪。”
太皇太后的這一番話裡還有太多其它的意思,蘭傾傾的心裡不由得一驚,知道如果她若是縫不好那件衣服的話,只怕太皇太后還要治蘭老爺的罪。
景曄也聽出這一層的意思了,當下輕聲道:“母后,只是一件衣服罷了,不如就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