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場面,除了一種熟悉之感,竟然還有一種興奮之情?”他對自己內心的這一種暴戾之氣感到來的不可思議,不過更多的則是震撼和恐懼。
那種發出內心對自己這種意識的恐懼突然把他拉入了無盡的深淵。突然之間,他覺得天空漆黑一片,似乎彷彿跌進了幽冥地府之中,又似掉進了深不可測的時間黑洞之中,找不到內心的方向。
除到夏侯勝淵突然剎車,問了他這一句話,他才突然之間被從那無盡的黑暗中拉了回來。
他的額頭上在這片刻之間竟然滲出了淋淋冷汗。拿手袖一抹,淡淡地道:“沒事,剛才突然睡了過去,做了一個噩夢。”他不想把自己看到的那恐怖的畫面講予夏侯勝淵聽。因為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何自己腦子裡會出現那樣的奇怪畫面。
清醒過來之後,周圍又恢復了深幽的寧靜。
古鎮,古樓閣,古道,還有古老深幽的氣息。
深吸了一口氣,寒子的心再一次平靜了下來。
夏侯勝淵再次發動車子,對於寒子的奇怪反應他也不願去深究,對於這少年人的一切,他只能用高深莫測來形容。
車子駛過前面的閣樓群,經過一座木孔橋,向前方山腳的另外一個小城堡而去。
寒子舉目看去,見這城堡的城牆並不算很高,也是跟剛才經過的那些住戶的圍牆差不多,只不過這裡把圍牆變成了城牆。
城牆上都留有牆垛,開有一個個小小的孔洞,想是古時候拿來作防禦敵人用的。
正文 第二六五章祭斧
城外一條五六米寬護城河繞城而過,也不知通往何處,不過此時卻看不見河中有水,不知是早已乾枯還是此時不對季節。
不過城門卻門了,只是在稍顯高大的城門上方以蒼勁的筆法書寫著幾個大字:
夏侯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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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字看不出有多少年代了,也許是在三國時代夏侯榮在此建堡之時便寫下的,只不過這三個字經過了千百年來的風雨洗禮,此時依然清晰有力,僅是在每一筆的曲彎處已然有些滑黑,估計是長年雨水刮滑所致。
城牆上的石頭亦是差不多,整個城牆城門顯得極是古掘恢宏。
城門與護城河之間是一座石造的孔橋,看上去似乎年代沒有那般久遠,可能是以前用的是架橋,後來取消建了這座石橋。
車子緩緩地開進了城門。
進城之後便看到城裡的道路分成三岔,一條直通城後方,左右各一條。城中的路都是以青石板鋪成,樓閣跟城外的差不多,只不過城裡的比外面的多了一些多層的樓閣,但也僅是三層。
夏侯勝淵將車子向右邊青石路拐去,駛了大約一百米之後,便看到一個約一百多平米的平臺,平臺有微小的斜坡而上,平臺之上此時正停著四輛小車。
原來這裡是一個小停車場。
夏侯勝淵將車停下來以後,旁邊一間小屋裡走出一箇中年人來,看到他便微筆道:“九少爺,你回來啦。”隨即看到他那輛車,便奇怪地問道:“九少爺,你的RZ4000呢?怎的換成別克了?”
夏侯勝淵笑道:“木叔,我在C城撞車了,車子有些變形,現在暫拿不回來了,這輛是朋友的車。麻煩木叔幫洗一下。”
木叔拍拍胸口笑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九少爺,你咋的恁不小心,是不是又跟人家搶道了?”看來這個木叔平跟夏侯勝淵也甚好,常開玩笑。
夏侯勝淵笑道:“有一點吧,不跟你說了,我有朋友來呢。”木叔自然也看到了站在一旁邊的寒子,但是夏侯勝淵不介紹,他倒是不好問。
寒子向他點了點頭以示問候,便跟著夏侯勝淵向右排樓閣走去。
夏侯勝淵指著右排樓閣的中間那棟道:“我們家便住在那一棟閣樓。我們夏侯家族爺爺一輩的有五人,現在還有兩位在世,五個爺爺共有十二個男丁,我老爸排名第六,不過瀏覽器上輸入w看最新內容-”現在家族中叔伯輩的也只剩下八人了。在我這一代中男丁則少了,只有九個,我是最小的一個男丁。男人們大都在外面打理家族的生意,平時只有逢年過節才會回來團聚和聆聽長輩訓。只有大哥夏侯孟然和五哥夏侯連松在家裡面打理。”
一邊走著一邊向寒子介紹著,不片刻便到了位於右方中間的那棟閣樓。
閣樓分由三個方向的樓閣圍成,獨成一個小院,二進門院落。進去之後,前段是前院,後面才是三層高的三面閣樓。
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