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沒事啦,哭吧,哭一會就好了。”
劉欣怡痛哭了一會,似是想起了剛才好像看到寒子受傷了,這才停住了哭,從他的懷中掙起,對著寒子東摸西看,急問道:“寒,你受傷了,傷在哪了,傷得重不重,我們趕快去醫院看看。”此時她已把寒子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對寒子的稱呼也改得親密了。
寒子這才記起自己受傷之事,聽劉欣怡提起,但覺得手臂上及後背傷口好像還在流血不止,背後傷口尤其覺得疼痛,寒風吹來,一陣刺辣冰寒的痛,看來傷口甚深,傷得不輕。但他怕劉欣怡擔心,便笑著說道:“沒事,一點小傷,我先送你回家,呆會再去醫院包紮一下就好了,沒事的,別擔心欣怡。”
劉欣怡摸著了他手臂上的傷口,感覺沾手處自己的手上都是血,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地道:“你手受傷了,疼不疼,不行,我們先去醫院。”說著便脫了外套將他受傷的手給包了起來,也不在意自己這件衣服會沾滿了鮮血。
寒子不敢對她說出後背有傷之事,怕她更為擔心,便與她急走了出去。
出得甘蔗地,便見前方兩三百米處十數個手電筒在晃動,正向甘蔗地這邊衝來。有個男人喊道:“欣怡,你在哪裡?”
劉欣怡喜道:“寒,是我爸爸。”忙大聲應道:“爸,我們在這裡,快點過來,我同學受傷了。”
那邊之人聽見她的聲音,手電筒向這邊一照,十幾個人便跑了過來。到得兩人面前,寒子看見,跑在前面的正是劉欣怡的父親、水澤鄉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