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方對比一番,玄冥身為控水靈獸,燭龍乃是反了天的天龍,畢方本為控木靈獸,三人雖不盡相同,卻有一共同之點,便是全數躲在自成一界之處,以免被天帝察覺,難不成天帝不容三人於天地之間不成?
對了,非但畢方認定除玄冥以外的天地靈獸已然消亡於天地之間,便連南海龍王傾南也認定玄冥早已消散無存,如此說來,既然天地靈獸舉世無存之事神人皆知,應是天庭之言,所以神人才全部深信不疑。若如此,豈非說明天地靈獸也與燭龍一樣曾反叛天帝不成?
想通此處,張翼軫不免駭然而驚!
真是如此的話,他一身操控天地元水之能全數由天地靈獸傳授,日後若是真的成就了飛仙,飛昇天庭之後,一旦被天帝察覺,若是問及天地元獸隱藏於何處,他該如何作答?
即便是古怪莫名的畢方也於他有授藝之恩,若是因他透露藏身之處而被天帝所滅,說不得也是他之過錯。若他不說,天命難違,又該如何應對?
一念及此,張翼軫難免頭疼一番,卻又轉念一想,成就飛仙還遙不可及,即便飛仙大成,飛昇天庭,是否得見天帝還未可知,現今何必做此無謂猜想?一經想通便心意大松,收回心神,心道華服男女現身龍宮不說,還現身太平村,卻又在此地留下行蹤,是無意而為還是特意為之?二人將此山改名為方丈山,其中又有什麼重大隱情?
思索一番張翼軫還是難以猜透二人所做一切究竟有何深意,應該不會只為引他前來這般簡單。若真是如此的話,早先就會在他身世之謎之上多留一些可尋的線索,而不會只留下一本書和一面銅鏡。
想到懷中的無字天書,張翼軫猛然記起自上次出得未名天之後,一直不曾拿出無字天書一觀,正好今日難得空閒,有此良機,何不細心翻看一番,看是否有所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