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是這方區域的霸主,自己這小小的玉衡派,根本無法與對方相提並論。
“這位道友,在下玉衡派管事秦朗!道友所言傷人之事,的確與我派幾名小輩有關!不過此事卻是貴派弟子挑起,我派弟子只是正當防衛,可不是要故意傷人!”秦朗踏前一步,不卑不亢道。
“嘿嘿,不是故意傷人?事情都發生了,話如何說也都是你們的一面之詞!”那為首之人冷哼道,“秦朗是吧!我也不管此事究竟誰對誰錯,如今我派弟子性命垂危,即使救活了,體內經脈盡斷,也算是毀了。你們弟子出手,倒還真是狠毒,此事若不給我炎化宗一個交代,別人都以為我炎化宗好欺負了!”說到這裡,此人殺氣凜凜,大有一番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秦朗聞言,神色微變,他沒料到,柳泉會出手這麼重,不過想來,那會生死相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柳泉要是留手,怕死掉的,就是柳泉了!“貴派弟子之事,我們也很抱歉,不過,比武切磋有所損傷在所難免!再者,我派弟子也不好過,如今還是重傷垂危!”
“恩?秦道友的意思是,此事你們玉衡派就不負責了?”那為首之人譏笑一聲道,“若是秦道友想了事,也不難,我們來切磋切磋,當然,有所死傷也是在所難免!”說到這裡,來人話語中的威脅之意不加掩飾。若是秦朗不拿個賠償方案出來,他們就直接動武,以對方聖王巔峰的修為,要擊敗秦朗,也是輕而易舉。
秦朗心中暗恨,事到如今,他也明白了對方是純粹過來敲詐的,若是自己拒絕,怕會直接導致雙方展開大戰。想到這裡,秦朗心中窩火,但表面上卻只能不動聲色,聲音低沉道,“幾位,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們幾位有備而來,怕也不會白跑一趟,說吧,你們想如何了事!”
“呵呵,秦道友可不要動怒!我等來此,僅僅是討個說法!只要貴派願意給我派弟子一些補償,我們自然不會得理不饒人!”來人見秦朗妥協,終於露出抹笑容道,“這樣吧,貴派隨便拿個萬把塊下品靈石,在奉上一些上好療傷丹藥,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你們!”聽聞來人所言,秦朗頓時暗罵一聲,就連周遭玉衡派的弟子們也都各個怒不可遏,上萬的下品靈石,簡直是個天數字,以玉衡派的身家,別說上萬,即使上千都拿不出來,顯然,對方是裸來敲詐的。
“諸位,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諸位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秦朗一字一頓道,“我勸諸位適可而止吧!”
“怎麼?你們玉衡派不願意?”來人臉色沉了下來,道,“你們玉衡派的確存在的時間悠久,可是,那又如何,以你們如今的處境,是我們炎化宗的對手嗎!讓你們偏安一隅的生存著,是我們炎化宗大發慈悲,若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
第二百三十九節神秘的玉衡派
說話間,這些炎化宗的強者全部散開了氣勢,這些氣勢連成一股,極為強大,頃刻間籠罩住了整個山頭。此刻,整個村子的人都承受到了這股氣勢的壓迫。有修為的人還好,那些沒有修為的凡人,第一時間被震得口吐鮮血,猶如一柄重錘砸在他們的胸口,讓他們氣悶難當。
“該死,你們欺人太甚!”秦朗怒哮一聲,想也沒想就散開了自己的氣勢,朝著炎化宗的強者轟去,試圖抵擋住他們的威壓,只可惜,秦朗人單勢孤,這股氣勢剛爆發,尚未對來人構成威脅,那群炎化宗的人便調轉槍頭,直接將龐大的氣勢灌注到秦朗身上,直接將其震退了三步。
“諸位,動手!”秦朗一動,其餘玉衡派的人也坐不住了,急忙出手相助。可是,他們氣勢雜亂無章不說,還參差不齊,很難形成規模,爆發的第一刻,就被對手衝擊的七零八落,根本難以抗衡。
“哼,蚍蜉撼樹,不自量力!”那群炎化宗的人見到玉衡派的反擊,一個個大笑不止,原本他們以為玉衡派還能給他們帶來點麻煩,但現在看來,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玉衡派的人,根本沒有多少戰力。
羽天齊看到這裡,心中也不禁暗暗嘆息,原本羽天齊以為,縱使敵強我弱,玉衡派的人也不至於被對方一個照面壓制成這般,但現在看來,玉衡派不僅強者沒有多少,這些僅剩的高手,也是一個個缺乏戰鬥經驗。
“這種情況,玉衡派又會如何應對呢!”羽天齊並沒有出手的心思,一個傳承了不知多少年月的門派,羽天齊打死也不會相信他沒有自保的實力,羽天齊如今就在期待,這玉衡派究竟隱藏了怎樣的手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雙方就這麼僵持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