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齊瞧見,眼中閃過抹對鄭天然的殺機,不過,羽天齊沒有出手,而是一旁的凌熙瞬間用股真元包裹住那群人,隔斷了鄭天然的手段。令人奇異的是,在凌熙真元的洗禮下,那些人的真元立即恢復了平靜,身體也重新恢復原樣,並沒有被鄭天然引爆。
“怎麼回事?”鄭天然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他的手段他清楚,那是一種毒蠱的作祟,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阻止的了,即使是再強的煉丹大師也做不到。而且,這毒蠱的特性就是,對方的修為越高,其發作的就越厲害,沒人可以抵擋。
其餘人看見這一幕,也都看傻了眼,鄭天然引以為傲的手段,竟然對羽天齊他們無效。如今,他們心中大感後悔,要是沒有選擇陣營,或許羽天齊也會救他們。這一刻,這群人心中不禁暗暗腹誹,暗罵羽天齊又坑他們,逼得他們做出了背叛。只可惜,這群人永遠也不會自我反省,是他們的見風使舵,讓羽天齊徹底放棄了他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阻止的了我的毒蠱!”鄭天然有些驚慌,又再度試了試,可惜,那些被凌熙護住的人,根本沒有異樣。
“夠了,鄭天然,你這些雕蟲小技對我來說,實在構不成威脅。”羽天齊冰冷的掃了眼鄭天然道,“你如果還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看看,如果等我出手,你們將無半點機會。”
“哼,少要危言聳聽,你們才這麼幾個人,就算你阻止我的毒蠱又能如何!”鄭天然憤恨地說了聲,然後看向自己人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殺了他,如果今日讓他跑了,你們誰也別想活命。”
這群堂主副堂主心中無奈,他們已然選擇錯了,如今,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羽宗主,對不住,形勢所逼,還請你擔待。”那群人還算對羽天齊尊敬,出手之前還道了個歉,只是,他們此舉落在羽天齊眼中,讓羽天齊對他們更是不屑。
“原本還想多玩玩,現在看來,也沒有必要了,在場的人,除了鄭天然,全部給我放倒!”羽天齊的確是想多引點刺頭出來,可現在,如果再鬧下去,怕元鼎派所有中流砥柱都會被牽扯,那元鼎派今日的基業,也將被動搖,這是羽天齊如何不願意發生的事。
在羽天齊下達了最後行動的指令時,站在人群后方的天佑就果斷出手,其沒有再隱藏任何實力,一出手,就將站在靠後位置的那群堂主副堂主轟成了重傷,然後其猶如虎入羊群,肆無忌憚的出手,僅僅不到十個呼吸,天佑就以絕強的姿態橫掃在場所有強者,令得所有人都失去了戰力。
鄭天然目瞪口呆地看著倒地一片的自己人,他只感覺自己在做夢,羽天齊從下達命令到這場爭鬥結束,有多久,怕只有幾個呼吸,而幾個呼吸,僅憑一個人,就橫掃瞭如此多至尊和至尊巔峰強者。
那站在最後面的青若佃看到這裡,心中不由得暗暗僥倖,幸好自己棄暗投明,要是自己也被鄭天然蠱惑,如今的自己就肯定是在場那群重傷人員中的一個。
“唰”的一聲,就在鄭天然意識到不妙,舉起右手時,天佑眼疾手快,一掌劈斷了鄭天然的右臂,然後只見從斷裂的右臂上面尋出一隻金玉鐲子。這鐲子看似毫不起眼,只是一個裝飾品,但是,就是這個鐲子,是操控那毒蠱的利器。
“鄭天然,這就是你的憑藉?我看也不咋的。”天佑拾起鐲子,掂量了掂量,然後右手輕輕一捏,那鐲子就化作了飛灰。
鄭天然看到這裡,眼睛瞪得滾圓,那鐲子的堅韌程度堪比道祖神兵,他怎麼也沒想到,天佑輕輕一捏就將其損毀,而且是粉碎性的毀滅。
這一刻,聯想到之前天佑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橫掃眾人,表現出與之前在豐元酒樓截然不同的實力,鄭天然瞬間意識到,天佑是隱藏了修為,他一直在戲弄著自己等人,可惜,自己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那青若佃何德何能,又豈能擒住他,如此大的破綻,我竟然看不穿。”鄭天然仰天長嘆,他是真的一敗塗地了,那天佑,分明是半神級的存在。只可惜,多年的安穩讓他沒有嗅到危險的臨近,否則,他絕對不會給羽天齊對他出手的機會。
心中充滿了懊悔,但鄭天然也是個人物,他輸得起,自知大勢已去,他毫不猶豫的舉起左手,一掌朝自己的天靈蓋拍去,作為輸家,他有輸家的覺悟。
“想死?豈有這麼容易。”羽天齊看見這一幕,身形猶如閃電般躥到了鄭天然身前,一把擋住了後者,然後,羽天齊快速佈下禁制,封印住了鄭天然的行動能力。
“你想做什麼!”鄭天然神色大駭,臉上充滿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