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殺殺的生活,徐杉並不喜歡。
“如果你們覺得傷了人,就可以一走了之完事,那你們就太天真了。”就在眾人沉默時,一道陰沉的聲音響起,只見那過道上,走來了一群人,這群人全部身著元鼎派的服飾,為首的,乃是一名鶴髮童顏的老者。雖然他渾身上下沒有顯露出任何氣息,但他站在那,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嘿嘿,正主總算來了。”天佑見了,嘴角露出抹燦爛的弧度,也不阻攔那群人,任由他們走進了雅室內,去到了鄭少的身前。
為首的老者看了看鄭少的傷勢,一張臉雖然面無表情,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老者那平靜背後的怒火。很顯然,鄭少的遭遇讓這老者憤怒了。
老者封住了鄭少流血的傷口,然後給其服下顆丹藥,隨後才破了天佑留在其體內的封印。讓天佑等人詫異的是,那鄭少服用下丹藥後,**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不一會的功夫就沒了傷口。不過,鄭少失去的血氣,卻是一時半會不可能恢復。
“有趣,這老頭竟然拿得出十二星仙丹救人。”天佑若有所思地說了句,很快,天佑就猜到了那老者的身份,怕他就是元鼎派丹堂的堂主,鄭少的親爺爺。
不得不說,鄭天然正是元鼎派丹堂之主,在這幾年元鼎派的快速發展中,鄭天然所起到的作用舉足輕重,其率領的丹堂為整個元鼎派提供了丹藥輔助,在鄭天然看來,元鼎派能有如此蛻變,完全是因為他的貢獻,而事實的確如此。這也造就了丹堂在元鼎派中穩固的地位與極高的聲望。
雖然鄭天然屬於其後才加入的元鼎派,但是如今他在元鼎派內,也是說一不二的存在,就連副門主沐影寒見了他,也必須客客氣氣。話說這鄭天然,老來得子,後來又有了孫子鄭少,其自然對鄭少寵愛有加,也知道鄭少平日裡行事囂張跋扈,但是這一切又如何呢?他覺得憑藉自己的貢獻,自己的孫子就是驕橫一些也無關緊要。可是今日,鄭天然覺得錯了,他並不是覺得自己的孫子做錯,而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他應該樹立更高的威望才對,這樣才能震懾住所有人。
“好啊!很好!老夫雖然只是一介煉丹師,但還從未有人敢如此不將老夫放在眼中。你們幾個很好。”鄭天然將鄭少交給自己的人照顧,然後便站起身,目光森冷地看向了天佑等人,道,“我不管你們是何原因動我孫子,也不管你們是什麼來歷,自廢修為,老夫可以給你們一條活路,否則,你們這幾個,就全部不用走了。”
“恩?”天佑聞言,微微一怔,頓時被氣樂了,毫不給面子的哼了聲,道,“白痴。”
然而,就是天佑這一句話,令在場所有人都神色一僵,甚至連鄭天然的嘴角也微微抽搐。他們之前見識了天佑的狂妄,但是實在沒想到,天佑在鄭天然的面前也敢如此狂妄。要知道,這鄭天然可是元鼎派的巨頭之一,屬於跺跺腳整個仙界都會顫一顫的人物。雖然他們很認同天佑的實力,但他們不認同天佑的盲目自大。
邢塵瞥了眼鄭天然,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邢塵知道,說再多也是無用,今日的結果已經註定。
“鄭堂主會不會覺得太過了?鄭少先對我道侶出手,如今我們只是禮尚往來,如果鄭堂主覺得我們有錯,大可回派內請執法堂定奪。”在氣氛陷入冰點之時,燕兒忽然很是堅定的開口道,神色間根本沒有任何懼怕之色。
鄭天然的目光落到了燕兒身上,眼中閃過抹厲色,道,“張燕?哼,你說你是宗主的徒弟,這一切尚未確定,你最多隻是算寄居在元鼎派內,你有何資格與本堂主如此說話?而且,就算你是元鼎派的人又如何,勾結外人,殘害同門。這一條條罪狀,不用老夫多說什麼了吧?縱使你是宗主的弟子,犯了錯,也該受罰。”
“是嗎?鄭堂主好大的口氣。我師妹是否有錯,還輪不到鄭堂主你開口。”就在鄭天然話音剛落之際,一道淡漠的身影出現在場中,直接站在了張燕身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紅塵劫。
“師兄。”張燕看見來人,神色一喜,她是絕對沒想到自己師兄會出現,而且,據她瞭解,自己的師兄似乎和師父有一些嫌隙,從沒有在元鼎派公然露面。可是誰想,今日自己的師兄卻會主動現身。
紅塵劫一出現,場中的氣氛就陷入了冰點。紅塵劫雖然不算是元鼎派的人,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紅塵劫是羽天齊的弟子。只是兩者似乎有誤會,使得紅塵劫一直沒有進入元鼎派,他僅僅生活在元鼎派的附近,神出鬼沒,誰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張燕起初對這位師兄也沒有多少好感,但後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