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乾徒冷汗直冒,先不說乾徒真正的實力如何,光其這賣相來說,就讓人感覺此人不好惹。
虛主眉頭一緊,覆滅金剛門的事他聽聞過,可是他並不覺得有什麼,這種小門小派,根本沒被他看在眼中過。可是,卻不想因這種小事引出這麼名強者,這就是虛主始料不及的。
輕輕“哼”了聲,既然事已至此,虛主也沒有狡辯,相反,如今正是要解決羽天齊的時候,虛主也不想多生波折,於是,虛主大袖一揮,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好,既然閣下要尋仇,那我們就虛空見分曉,你贏了,我給你個交代!”
虛主此刻的意圖很明顯,不想因自己門派的事拖時間,只要自己將乾徒引走,那邊妖皇就會動手。
然而,虛主沒想到的是,乾徒對他的邀戰無動於衷,僅僅揮了揮拳頭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現在還懶得和你計較!”說完,乾徒直接朝虛主轟出一拳,這一拳,僅僅是純粹的力量之拳,乾徒沒用動用任何真元,但是,就是這一拳,卻是炸裂了虛空,直接轟中了虛主,將其擊飛了出去。
空中,虛主的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隨風搖曳,虛主很想穩住身形,但是他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很悶,似乎被壓上了一塊巨石,別說運轉真元,就是喘氣,也根本做不到。
待到虛主摔落在地,拖出長長百米深坑後,虛主才感覺胸口一輕,一口逆血噴出。而此刻,虛主只感覺渾身上下傳來鑽心的疼痛,靈識內視,虛主駭然的發現,自己的經脈近乎崩斷了一半,丹田都有隱隱破碎的跡象。
“這麼強?”虛主心驚膽顫的看著乾徒,這一拳還是乾徒隨意砸出的一拳,要是讓乾徒運轉真元施展,怕這一拳,就足以要掉自己的大半條命。
“嘿嘿,你還挺抗揍的,我們的樑子回頭算,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說著,乾徒看向了高空那已經陰沉至極的七名妖祖,道,“這七個老妖怪來這裡做什麼,碧齊兄弟,你認識他們?”
乾徒雖然不清楚場內發生的情況,但是乾徒能感覺到那七人的不善,而且這不善正是衝著羽天齊等人而來,所以乾徒沒有理睬虛主,想先看看羽天齊需不需要幫助。
羽天齊苦笑一聲,立即將情況大致訴說了一遍,乾徒聽完後,並沒有將七名妖祖的事放在心上,反而很興奮的問道,“碧齊兄弟,你的意思是,你想在金剛門的舊址上建立宗門?”
“呵呵,原本的確有這打算,但是現在你出現了,我看我還是挪個地方好了,畢竟,這裡是你的宗門!”羽天齊歉意一笑。
“別啊!”乾徒聽了,頓時搖起頭道,“別挪,就在這裡,回頭你的元鼎派內給我增開一門金剛門的分堂即可!”說到這裡,乾徒有些不好意思道,“雖然如今我有了一定的成就,可是對於教徒弟,我不在行,我也是稀裡糊塗突破了桎梏!”
一旁的邢塵等人聽聞,滿頭黑線,暗道乾徒真是好命。羽天齊也不禁莞爾笑了起來,道,“既然如此,乾徒大哥,我也不與你客氣,反正在我的計劃中,元鼎派中就有你金剛門煉體一脈,我還想著要把你的衣缽傳承下去。”
“哈哈,這感情好,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說著,乾徒拍了拍胸膛,露出抹無可睥睨的霸氣看向高空道,“你們這些個老妖,不好好呆在妖界,來我仙界禍害個什麼勁,我奉勸你們最好離開,否則,別怪爺爺拳頭不講理!”
乾徒雖然表現的大大咧咧,但是內心卻極為細膩,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和元鼎派綁在了一起,就是要告訴所有人,想動元鼎派,就得過他這一關。
七名妖祖勃然大怒,暗道乾徒不知天高地厚,可是,在他們要出手時,妖皇卻是突兀的制止了他們。
這一刻,妖皇目不轉睛地看著乾徒,聲音平靜道,“閣下的確有些機緣,竟然將煉體一道修煉到這等程度,怕古往今來的煉體修士,都無人能出你左右。不過,若是你以為就憑這點能耐想做出頭鳥,本皇不介意今日滅殺了你!”
說話間,妖皇大袖一揮,那瀰漫在戾氣中的雷芒就被瞬間泯滅,重新化作萬里戾氣,遮天蔽日。
乾徒哼了聲,不屑的看了眼妖皇,並沒有因妖皇的威脅而動搖自己的立場。
妖皇見狀,眼中的兇芒劇烈閃爍,繼續開口道,“你僅僅只是半隻腳踏入了至皇之尊境界,尚未真正突破,若是你以為憑這點煉體之術就可以為所欲為,那真是太過愚昧了!”說著,妖皇右手抬起,虛空一壓,頓時,乾徒所在周遭的空間就完全凝固,猶如石牆般開始擠壓乾徒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