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無語,這個男人總是這麼強勢,什麼事情都不問過自己,就是強行的為他做決定,不過此時此刻,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人家救了自己,於是她點了點頭:“臣妾遵命。”
這時,不遠處的車伕緩緩的走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王爺,王妃,快上馬車吧?”
西宮爵回過身,皺起眉頭說道:“你不說,我倒忘了,你一個車伕竟然連最基本的武功都不會,怎麼做事的,以後還怎麼保護王妃?就你這種無用的人,殺了也罷。”
隨後西宮爵一隻手掐住那車伕的脖子,剛準備加力,卻被葉安然打斷:“王爺,請不要責怪他了,他已經很盡力的救我了,為了救我,他爭取了時間,卻遭到了那些人的毒打,還請王爺開恩。”
見葉安然這麼為他求情,西宮爵猛然一撒手,罵道:“滾吧,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從今日起,不用你接送了,王妃自有王府的人接送。”
“是,奴才遵命。”那車伕當然不敢說什麼。
隨後,西宮爵抬起手,打了一個哨,立刻有一匹黑色的駿馬從夜色中奔跑過來,原來他出門是騎馬出來的,難怪如此之快。
隨後西宮爵一個翻身,麻利的上了駿馬,隨後冷冷的看著葉安然:“我們走吧。”
葉安然點了點頭:“恩,稍等片刻。”
隨後葉安然走到車伕面前:“不好意思了,王爺就是那個脾氣,雖然以後不能用你的馬車了,但是你畢竟為我效力了這麼久,這些銀子你拿著,我知道你家裡上有老下有小,也很不容易。”
葉安然從懷裡掏出一百兩遞給車伕,那車伕立刻臉色大變,直搖頭:“王妃娘娘,您每次都給的很多,奴才不能要您的銀子了,這……這太多了。”
“不多,剛剛你也救了我一命呢,一百兩隻是酬謝你的,收下吧,你是個好人。”葉安然淡淡一笑。
葉安然當然知道,這個車伕已經很盡力的,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還拼死的為自己爭取時間,已經很難得了,畢竟人家跟你不是生死之交,不像小容那麼貼心。
“謝謝王妃娘娘,您也是一個好人。”車伕動容的說道。
這時,駿馬上的西宮爵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葉安然,你還要不要回去?”
“馬上就來了。”說完葉安然對車伕說道:“我得走了,保重。”
“王妃娘娘保重。”這個車伕本來對葉安然就很感激了,因為他的馬車不是最豪華的,技術也不是熟練的,當初茶樓要用車伕,他能從十幾個車伕中勝出,完全是王妃娘娘知道他家境不好,母親身體病重,妻子帶著年幼的兒子生活艱難。
如今雖然辭退了他,但是這一百兩銀子,已經夠他做點小生意,不用再跑車那麼辛苦。
葉安然跟車伕告辭後,緩緩的走到駿馬旁,卻不知道怎麼上馬,她本來就是一個柔弱女子,不會武功,自然不會騎馬。
他爹也沒教過她這些,從小她和姐姐學的都是四書五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看出葉安然的為難,西宮爵暗叫一聲:“麻煩。”
隨後伸出一隻手道:“把手給我。”
葉安然猶豫了片刻後緩緩的伸出了手,一把被西宮爵拉上駿馬,她端坐在馬的前邊,西宮爵坐在後面,一直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際,另一手拉住韁繩大吼一聲:“駕。”
馬兒便開始狂奔起來,對於沒有騎過馬的葉安然來說,她立刻嚇得魂飛魄散,試想,本來就已經坐的夠高,再突然加速,肯定受不了,看出她呼吸急促,西宮爵著了魔似的竟然安慰了一句:“別害怕,沒事,我在你身後。”
隨後他又挪了挪放在葉安然腰際上的手,抱的更緊更牢固一些,雖然葉安然不喜歡他這樣,但是現在兩個人都在馬背上,身不由己。
瑞安王府
由於第一次騎馬,葉安然驚魂未定,到了王府,下了馬,卻發現自己的腿跟灌了鉛一樣無法正常行走,而且一直在發抖。
看出她如此囧的樣子,西宮爵突然覺得很可愛,問道:“你還在害怕?”
“沒,我沒有。”為了不被西宮爵嘲笑,她漲紅了臉低聲的說道。
其實跟她相處久了,就該知道,她每次說謊話,都會小臉蛋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
“行了,就當本王做一回好事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說完這句話,西宮爵突然打橫抱起葉安然朝著春曉閣走去。
小容見王爺抱著王妃回來,立刻上前關切的問道:“主子,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