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你不會在吃醋吧?”
“嗯?”
嗯嗯?
我在吃醋?哈,天大的笑話。
蟲子嘆息,“白凝,你不要不承認,你說到任寒金屋藏嬌的時候,雖然我們隔了海,我也聞到飄過來的酸味了。唔~據哀家的推斷,你其實在乎的不是被強吻,而是在乎有可能任寒強吻你是為了做戲給那個小美女看。你因愛生妒,不敢面對自己,不敢面對事實和任寒,所以,選擇了裝鴕鳥。”
“…………”握著電話,我咂舌。吃,吃醋,我居然因為任寒在吃醋,這意味著什麼?我還來不及思忖,蟲子已經深刻地剖析道:“小凝子,雖然你自己很不想承認,但我不得不悲哀地告訴你,你愛上任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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