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值,要不然,這種狀況,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終生不嫁,隱居江南,永不回京?這就是你的心願嗎?”頓時澄清的目光,死死的看著我。
我沉目,重重的點頭。
我終於知道,這幾天十四沒事就往乾清宮跑的原因了,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他離開後,康熙都會氣得說不出話了!
這樣的倔脾氣,難怪康熙吃不消!
“你休想離開京城,休想離開我!我永遠不會放手,死也不會!”
“啊——唔——”手臂傳來一陣疼痛,在我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一陣酒氣竄入喉中。
溫熱的唇齒近乎飢渴的啃噬著我的,疼痛襲來,我狠力的推著他,卻被他反扣住雙手,只能被動的承受他鋪天蓋地般席捲而來的狂吻。
心口憋悶,胸腔內的空氣漸漸消失,只能靠著他的唇口,維持著清醒。
淡淡的酒氣,昏厥了頭腦。
呼呼……
終於,他鬆手,眼神熱切的看著我,閃著勢在必得的決心。我猛地推開他,扶著桌子大口的喘息著。
“出去!”指著門口,我氣若游絲的說,“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凌月,我不會放手,即使不擇手段,你也只能是我的妻,我愛新覺羅胤禎的妻!”他目光中的執著,頓時震撼了我。
說實話,他的倔犟,他的執著,在某一刻確實打動了我。但是,理智卻堅定的站出來,告訴我:離開紫禁城!
“出去。”胤禎,抱歉,我不能回應你,我們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無法產生共鳴。
大開的門扉,瞬間灌進徹骨的寒風,顫抖的我,堅定的看著他,手指著門外。
他黯然的垂首,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抬眸的瞬間,眼中快速的閃過什麼。在我還沒意識過來時,脖頸一痛,失去了知覺。
記憶中,惟有昏厥前他不顧一切的眼眸中流露出的堅決。
迷糊中,習慣性的向熱源的方向靠攏。脖頸處傳來微微的痠疼,異常的僵硬。想要伸手去揉,卻發現動彈不得,掌中傳來的溫熱一如那日昏迷時的感覺。
被人握住?
我大驚,猛地睜眼,望盡一雙異常滿足,透著無盡歡顏的眼中。
“啊——”昨晚的一切記憶瞬間迸發,我大聲的尖叫著,猛地坐起身。
“月兒!”咧開的唇角,像個得到了獎賞的小孩。
“月你個頭,你滾——”
抬腳,用盡全力的將他踹下床。
“我不走,我要對你負責!”他笑說,痞笑著自地上站起來。
“誰要你的負責?你走不走?”
冷靜、冷靜,毆打皇子是死罪,我在心底告誡著自己。
“不走。”
他堅定地聲音頓時打散了我好不容易升起的冷靜,再也顧不得那麼多,朝著那張異常彆扭的笑臉,狠狠的揮出拳頭。
“月兒,打人不能打臉的,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他好像一夜之間換了一個人似的,嘻皮笑臉的閃躲著,無論我怎麼攻擊,都決不還手,能躲便躲,躲不了就湊身接下。
他越是這樣笑,我就越生氣,出的招式也越狠,根本忘記他是個阿哥,我只知道,我很生氣。
突然,門外好像有什麼聲響。可是我卻顧不得那麼多,心裡想的只是打掉他這張得意的笑臉。
“哎喲喂——我的十四阿哥,你怎麼在這兒呢?凌月,你們這是——”破空而出的尖銳嗓音使我倆頓時僵住了身體,而出手的拳頭則準確的打在他的唇角上,硌痛了我的指節。
“李諳達,我——”我才開口,便被十四搶道:“李德全,你快去告訴皇阿瑪,我會負責的!”
“負你個大頭鬼啊!”
握緊的拳頭朝著他的下額狠狠打去,這一刻,我是真的真的很生氣,我甚至看到,所謂的自由離自己越來越遠。
“月兒,你用力打吧,只要別弄疼你的手便好,我會心疼的。”他笑著閃躲,眼神裡溢滿了歡愉。
我頓時氣紅了雙眼,再也不再玩鬧,而是真正的攻擊。漸漸的,我可以感覺到他有些吃不消。這可不是江南那次,我手裡沒有古琴,他手裡也沒有刀劍,況且,他只是閃躲而不是攻擊。
屋內的擺設早已被弄得一團亂,能破的,都破了;能砸的,全砸了,除了房頂沒辦法掀以外,我們的毀滅相當徹底。
“住手,你們這是在幹嗎?”威嚴的喝斥聲傳來,透過敞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