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請您過目。”我取下晾乾的畫布,走到德妃的面前。
德妃忙拿帕子掩著口,驚訝的看著我,而後再次看著畫布,瞅了眼四爺和福晉,連連搖頭,嚇得我一哆嗦。
“真是太像了,我可是第一次看到這般的畫啊!”德妃摸了摸弘暉的臉,又看了看畫中的小孩兒,不住的感慨,我只得在一旁幹看著。
“有勞凌月姑娘了。”四福晉走到我身邊,頷首說道。
“福晉折煞奴婢了。”我趕忙行禮,雙手送上畫布,並囑咐了裝裱時要注意的事情。
“看來我這裡還真是藏著一個寶啊,趕明兒我可要好好打探一下這丫頭,看她還藏著多少能耐。”德妃玩鬧的瞅了我一眼,打趣兒的說。
“額娘,既然四哥十三哥都讓凌月畫過畫,唯有兒子沒有,是不是……”
身後傳來十四的聲音,而當我聽清他話中的意思時,頭腦頓時一懵,敢情我成了畫師了?!
“好好,凌月啊,你準備準備,回頭給老十四畫幾幅。”
聽聽,還幾幅幾幅的畫,她倒沒說給老十四來套寫真集?我無奈輕笑。
“是,奴婢知道了,不知十四阿哥——”我開口,儘量平和的微笑。
“我不要和他們一樣的,而且,我今天不想畫,等我想畫的時候自然會去找你。”
我還沒開口呢,十四就搶聲道,害我連翻白眼的機會都沒有。
“是,奴婢知道。”我鬱悶的說,心裡悶悶的。
君子一言
‘下雪不冷化雪冷’,看來這句話說的一點也不錯。
即使裹了厚厚的棉衣,可凍徹心扉的寒涼還是不住的襲來。嘴唇不住的哆嗦,連微微的扯動嘴角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困難。
丟人啊,好歹在現代我也是個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卻這麼耐不住寒涼,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