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雲煙,只剩一片暗沉、晦澀。
“我……我怕痛,而且,生小孩很危險,可能我睡去便不會再醒來!”記得以前書中說過,古代的難產率貌似很高,而且也聽老一輩的人常說,生孩子就好似從鬼門關轉了一圈。我想,我還沒有做好‘旅途’的準備!
“胡扯什麼你!”他倏地抓緊我的胳膊,厲聲說道,巨痛頓時傳入我的神經。
“胤禎,你弄疼我了!”望著他有些陰沉的目光,我一顫,小聲的說。
這是第一次,他用這麼嚴厲的聲音斥責我。我看著他,身體微微前傾,與他拉開了距離。他的眼裡閃過悔色,眨著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
“月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兇你的,我只是不願你詛咒自己,你不能出事的!”他慌張的攬著我,輕輕的拍著。嘴唇在耳邊不斷的向我道歉,看著他如此小心的神色,我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手臂慢慢的環著他,順著他僵直的背脊。
“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別在意。”想了很久,才囁嚅出一句話來,臉頰微微的發著燙。
“月兒,”他推開我,一臉鄭重的對著我的眼眸,“永遠不要拿自己開玩笑,你承受不起,我,更承受不起!”
望著他謹慎的眼眸,我漸漸的迷失,不由自主的點頭。
車行幾日後,出了古北口,空氣中的悶熱少了很多,多了一絲清涼的微風,吹去了平日的悶熱與浮躁。
在驛站休息時曾給德妃請安,出門時碰到了同樣來請安的紅梅。她看著我,欲言又止,滿目的心事,而我只是僵硬的看著,無悲亦無怨,無喜亦無憂。
我不知道要怎樣面對,昔日的好朋友,嫁給昔日的戀人,這種心情,我想,我永遠也無法釋懷,它始終是一顆石子,永久的硌在心底的某個角落。
即使現在的我們,有了各自的生活;即使我已經將那段感情放下,隱在心底的某個角落裡,塵封!
“主子,您可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看著十四爺對您,不知有多羨慕呢!”夏撥著瓜子,一臉驕傲的說,好似受人欣羨的是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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