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黃金列車。
兩個人趁著幽靈兵人不在,瘋狂的向外面逃亡,在密集的棕櫚林之中穿梭。而此時,服部千秀一行人依舊守候在入口。他知道自己佈置在山上的血忍已經全部給幹掉,心理壓力前所未有的強烈。
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卻是賭徒一般的瘋狂,那雙眼睛已經變得血紅血紅,形如噬人的野獸。
“鬼半藏,我們撤吧。”川田惠子發出焦灼的聲音。
這次讓撤,千鶴終於沒有再唱反調。因為她陷入極度的恐怖之中,倘若現在服部千秀說出撤退兩個字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走。
什麼最重要?生命。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更何況是跟川田惠子之間爭風吃醋的無謂爭鬥。
“八格牙路!”服部千秀怒視川田惠子:“我還沒有得到黃金列車,我是不會撤的!黃金列車是我的,它是我的!!!”
服部千秀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可這也符合他的性格,只要是他想要的,只要是他志在必得的,一定會搶到手裡。
遭到斥罵,川田惠子緊緊閉上了嘴。她很清楚,這個時候如果繼續堅持己見的話,只會引來鬼半藏更大的怒火。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著鬼半藏的腳步一直走下去,哪怕前面是一條死路。
“鬼半藏,幽靈兵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也許……”
“啪!”
話還沒說完,千鶴就被服部千秀狠狠一巴掌扇在臉上,頓時被抽的躺倒在地,嘴角流淌出殷紅的鮮血。
“誰敢後退一步誰就得死!”服部千秀一臉猙獰的吼道:“就算你們也不例外!”
千鶴一臉的無辜和委屈,捂著臉半天都沒說出話。她難以相信服部千秀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抽她一巴掌,而且絲毫不留情面。
委屈、茫然、無助、難以置信……負面情緒頓時在千鶴臉上升起,她想哭,可面對服部千秀通紅如野獸一般的眼睛時候,卻怎麼都不敢哭出來。
“鬼半藏,我們不是想逃,我們會永遠守在你身邊的,不論生死。”川田惠子一邊把千鶴扶起來,一邊對服部千秀說道:“我們沒有必要做出頭鳥,窺視黃金列車的人還有很多,為什麼不能讓他們打頭陣,我們來坐收漁翁之利呢?”
這是非常中肯的規勸,川田惠子可不想在這裡跟服部千秀一起死。當然了,如果是從前的話她倒沒有二心,可現在不是從前了。
“我需要用這種手段嗎?”服部千秀冷笑道:“幽靈兵人只是一個人而已,我還真不相信他一個人能把我的血忍殺光!哼,血忍只是我們服部家族的表面力量,我們還有……暗忍!”
聽到暗忍兩個字,川田惠子與千鶴全都愣住了,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們沒想到鬼半藏竟然把暗忍也給帶了出來,這可是服部家族最後的守護啊。
血忍,一群冷血忠誠的殺手,從小培養的殺人機器。如果論殺人的話,服部家族的血忍足以躋身世界頂尖的殺手組織行列。可血忍不是服部家族的底牌,這個家族真正的底牌則是暗忍。
所有的暗忍都無名無姓,卻是服部家族隱藏最深的守護力量。如果說一名血忍可以輕而易舉的刺殺一名強者,那麼一名暗忍則可以完成對超級強者的刺殺。
也正因為暗忍的存在,服部家族才能一直屹立不倒。這是服部家族最後的守護力量,不到滅族之際根本不可能動用。
可現在,服部千秀竟然悄無聲息的把暗忍帶出來,做最後的壓箱底牌。
這代表著什麼?這代表著服部千秀把整個家族的命運都賭上了,根本就是孤注一擲的瘋狂。如果成,收貨的只是黃金列車;如果不成,葬送的將是整個家族。
日本不是隻有服部家族,不止一個伊賀忍者,還有甲賀忍者,還有織田家族!
(未完待續。。)
973 拿出底牌
日本自古就有伊賀與甲賀兩支忍者的對立並存,伊賀忍者在服部半藏的手中發展到了極致,甲賀忍者則在織田信長的手中橫空崛起。
兩支忍者有極大的不同,甲賀忍者注重集體作戰,伊賀忍者注重個人能力。一直以來甲賀忍者都是以忠誠為根本,而伊賀忍者則是以出價最高的為準。
兩者的爭鬥一直都在進行之中,甚至說皇室也喜歡看到甲賀與伊賀的爭鬥。只有他們不停的爭鬥,才能確保皇室永遠處於兩支忍者的絕對保護之中。一旦一方勢大,這種平衡就會失去,處於被保護的皇室則會陷入尷尬之中。
這就好比泰國的紅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