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龍小七的撞擊時,已經利用自己的力量卸掉對方的力量。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對方竟然還有一股力量,甚至比剛才撞擊的力量還要強悍。
就像波浪,一浪跟著一浪,一浪更比一浪兇。
陽光照射在龍小七失血的臉上,把他的惡狠氣息捕捉的一清二楚,同時也把他無所顧忌的一面抓到。這是不顧一切的最終攻擊,就彷彿垂死之人的掙扎一般,燃燒生命為代價的悍然重擊。
第二層暗勁湧入寒號鳥的身體,他在詫異之下盯著龍小七的面頰,選擇用半蹲的方式承受。可剛卸掉這股力量,竟然發現還有一股力量繼續狂襲而來。
震驚,恐懼!寒號鳥再看著龍小七的臉,他不清楚對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並且從對方臉上壓根就什麼都看不出來。
第三股力量難以抵擋,如果繼續承受只能向後退,鬆開踩踏地雷的右腳。
“嗤嗤!嗤嗤!……”
無法繼續承受的寒號鳥以踩著地雷的右腳為軸心,瘋狂的在原地進行旋轉,終於把第三股力量卸掉了。可就在他卸掉第三股力量的那一瞬,再次看到龍小七的身體呈現出弓弦拉伸的姿態。
“唿!”
又是一個閃衝襲來!
“嗤嗤嗤嗤!……”
寒號鳥沒有任何猶豫,立即以踩踏地雷的右腳為軸心旋轉,避開龍小七撞擊的那一刻,左手狠狠抓住對方的肩膀,右手軍刀兇殘捅入。
“嗤!”
軍刀入體,輕而易舉的切開肌肉。
可龍小七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應,甚至傷口都不再有鮮血流淌出來。他的眼神陷入空洞與迷茫,他的行為知覺變得遲緩無比。整個人給人一種行屍走肉的感覺,在被捅了一刀之後,身體條件反射一般的向後拉伸,先要再完成一個閃衝。
近距離作戰,不管怎樣的作戰,都可以用出閃衝,只要你的身體足夠強悍,只要你的身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