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叛變！”
“不，最大的問題是錢。”龍小七抽了一口香菸說道：“這年頭，什麼都得用錢，沒有錢寸步難行。你當一個情報體系是幹什麼的？我告訴你，它就是吃錢的，而且永遠吃不飽。有一千萬，你就有一千萬的情報；有一個億，你就能得到一個億的情報。從今天開始，情報體系處於休整狀態，順便給我把所有的名單拿過來，我要給他們配對。”
“配對？”
“沒錯，配對！”
……
很快，黃哲就開啟電腦，調出了現存所有的特工名單，足足有好幾千名，而且還是大幾千。
養這種龐大的全球情報體系機構，的確需要太多太多的錢。
本來龍小七就對董老非常佩服，當他真正看到名單，看到許許多多的情報支出費用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能不能搞出一個小系統，就是這樣的……”
龍小七開始在一張白紙上寫寫畫畫，用甲乙丙丁標了兩排，然後不停的在中間打出線路。
“都可以單向釋出任務對不對？”龍小七問道。
“是的，全都可以。”黃哲點頭。
“那好，你讓甲去監視乙，然後讓乙去監視丙，讓丙去監視丁，再讓丁去監視甲。”龍小七把畫的亂七八糟的紙遞給黃哲說道：“把所有的名字打亂隨機分配，四個人一組，或者八個人一組，讓他們互相監視。這個人工操作肯定不行，得需要一個軟體。”
這把黃哲給看糊塗了，他怎麼都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他們彼此之間不認識，如果這樣的話，可能會出現暴漏。”黃哲搖搖頭道：“我覺得這不是好辦法，這個……”
“就按照我說的來做，哪兒那麼多事呀？”龍小七一拍桌子叫道：“要是你都知道這能行得通，還要我幹嘛？長點腦子好不好？通常情況下，最簡單的方法才是最有效的。你想啊，這種監視肯定扎窩，敵人這是要搞死咱們。每一組只要有一個敵人的間諜，就意味著整個小組得受到被剷除的威脅……”
“等到被剷除以後，活下來的就是叛徒？”黃哲問道。
“對呀！”龍小七拍拍黃哲的肩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