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個不負責任的藏冬。
“你吃飽撐著了?”
藏冬反睨他一眼,“不騙騙她,難道你要我同她說實話?”
“那女人可能早已死在人間了。”別的不說,只要同她一塊去的神是無冕,不要說回來,就能否活著,也還是個問題。
“雖說很有可能,只是,倘若真是那樣的話……”藏冬兩手環著肩,總覺得無冕不會做得那麼蠢,說不定……子問只是個藉口,而無冕的正事則在人間裡?
“別告訴我,你想去天帝面前告御狀。”
說到這個,藏冬就想嘆息,“依天帝幾千年來事事都對無冕睜隻眼閉隻眼的作風,我就算去告了也沒用。況且,就算我再怎麼沒腦袋,我也還有點沒事別去與無冕作對的自知之明。”他最少還記得無冕那個地下太子的名號是打哪兒來的。
“怎麼,你怕了他?”至今誰也不知,無冕究竟是不是天帝與凡人所生下的太子,就連天帝都從未有那個打算讓無冕正名,反而讓無冕繼續待在只要一遇戰事,就得上戰場拚個你死我活的武將團裡。
藏冬徐徐訂正,“我只是不想找麻煩而已?”他可不想成為另一個無冕時時都想除之後快的物件。
“你真擔心那個子問?”他的名言不就是無論什麼閒事都管,獨獨不管神界之事的嗎?
“沒辦法。”藏冬攤攤兩掌,“她若死了那還好,她若活著,我怕無冕不會死心。”
本來不想深想,但一旦深想,就愈覺得這裡頭枝枝蔓蔓的東西實在是太多,鬱壘索性從最基本之處開始找起那個令他感到懷疑和不安的地方。
“方才,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嗯?”藏冬回過頭,沒想到他居然也有這麼正經八百的臉色。
“你我的武藝,是我倆花下近千百年,彼此相互切磋出來的,是不?”鬱壘簡簡單單地陳述一個他人都鮮少想到的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