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演武場去。不過幾次下來,夜一干脆就把靈壓隱藏了,直接把玉鬘拎出來。然後就是由白打,斬擊組成的一頓‘關愛’。浦原喜助就在一旁樂呵呵的笑,模樣欠扁至極“喲,姐妹的感情還真好啊!”
想死嗎,浦原喜助。玉鬘一記眼刀飛過去,不留神鼻子就捱了夜一一拳。
這種日子她還能過下去嗎?!在一次‘關愛’後玉鬘全身脫力,趴在夜一的肩上望著湛藍的天空流下兩道瀑布淚。
不過玉鬘也因此白打和瞬步有了質的飛躍,這讓她在對她極其嚴格的父親四楓院秀光面前可以小小的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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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活的時間太長,導致靜靈庭的貴族多少有些無聊。什麼事情都搞大了辦,朽木家孫子的滿月席就辦了好幾天,玉鬘望著襁褓裡那個小傢伙笑了笑,天知道他會用多少時間長成一個玉樹臨風的美少年?她抿一口青梅酒。
靜靈庭的貴族們一向和“和平”這詞絕緣,窩裡鬥是異常厲害的以上等貴族為最,在貴族孩子們的交往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來。例如,玉鬘就被清姬找了,“雖說你和志波家的長公子都還是孩子,可是如果還是像現在這麼交往過密的話怕會是有什麼不好的流言呢。”
不好的流言!玉鬘嘴角一抽,看看自己和海燕也不過是小孩子的模樣能鬧出什麼不好的傳言,再說平日裡他們打打鬧鬧的基本上也沒人敢說閒話。今個怎麼就有流言了,誰有那個膽子敢說四楓院家的壞話?
更為重要的是,她在貴族中相識的人很多但是能真正交心的沒有幾個。
吶,是四楓院家和志波家有矛盾了吧。
玉鬘走上紅木橋,盯著橋下盡情嬉戲的魚。眼神直叫人心裡發毛,還真的是快活啊。她提起衣襬的手越發用力,嘴角盪開一絲笑向侍女吩咐道,“把這幾條魚送到膳房做熟了,拿去喂貓。”
從此之後,玉鬘就很少見到志波海燕。
過了幾年,志波家受到驅逐其原有的勢力範圍被其它四大家族瓜分。五大家族只有四大家族了。
志波家被驅逐出瀞靈庭的訊息傳來時,玉鬘正在泡製一碗茶,茶碗“哐當”一聲掉在榻榻米上,綠色的茶水濺出來倒在她的衣服上。
“小姐,您的衣服……”侍女驚訝的叫道。
“呵呵,果然啊……”玉鬘呢喃著,笑得令人不寒而慄。起身進入內室,拉上障子將侍女們隔在外面。
她早就察覺到四楓院家和志波家有不對勁的地方,但如今這個結果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在瀞靈庭這麼多年從來就沒見過哪個貴族被驅逐。
本來以為過上一些年就好了……
果然還是太天真了麼?
視線掃過和室內的屏風,帷屏,鏡臺,當到檀木衣架上用作裝飾的和服時眼睛微微眯起,取下那件和服手指劃過衣服上的精美繡紋眼神一下子變得狂暴,手抓住作勢就往兩邊撕,“嘶啦”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和室裡格外清晰,玉鬘聽著有種莫名的快感。看看手中已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的衣服,她呵呵一笑,接著用牙咬,用腳踩,在這個過程中腦海裡閃過許多畫面:海燕的微笑,祖父不屑的表情,姐姐夜一的鼓勵,父親的冷峻面孔,還有家族長老冷嘲熱諷的臉。
等她稍微冷靜下來,榻榻米上只剩下一堆不能稱之為“衣物”的碎布條了。玉鬘倒在榻榻米上,盯著屋頂一動不動。
說句實話,在瀞靈庭生活了多少了就看貴族間的爭鬥多少年,隨著時間的流逝玉鬘早由原來的害怕氣憤到無動於衷再到睜著眼睛看好戲。
貴族裡誰死誰活她沒有一點興趣只要不涉及自己和自己關心的人。
這次志波家的被驅逐,身為宗家嫡長子的海燕肯定是被驅逐的範圍內。志波家其他人的死活她沒興趣,她只要他好好的。
從瀞靈庭到流魂街,從大貴族到平民,無論是從物質上還是心理這是多大的落差!玉鬘捂住一隻眼睛,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適應。
“大小姐”侍女們的聲音聽上去有那麼幾分遇上救星的味道。
“唰”障子被拉開,一個高挑的身影進入和室。
金色的貓眼瞅一眼地上妹妹的‘傑作’,再瞅瞅躺著的小女孩。夜一默默的嘆一口氣,盤腿坐下。
“你這個樣子真是叫人放心不下。”
“姐姐,他什麼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