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鬘只覺得一陣好笑。為了讓這位昔日同窗將她看的更加清楚一點。她乾脆蹲□來和他兩眼對視。暗金色的眼睛對上黑色的眸子。
“四楓院?”過了好一會黑髮黑眼的男人像是確定一樣的問道。
“不是我,你還以為是誰?”玉鬘聞言眉毛一挑,但是下一秒她立刻就跳了起來,“糟了!我的手提包!”她一時間倒是想起自己的手提包還被丟在那個角落裡。雖然不會被人拿走當做己物,但是跑一趟失物招領處也是一個不必要的小麻煩。
“你坐在這裡別走,我去拿東西啊。”丟下這麼一句話,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帶土一個人驚訝的長大嘴巴。
這是怎麼一回事?留在原地的某人只能一個人坐在地上發呆。一直到玉鬘拿著包走過來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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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在靜靈庭我屬於幾十年杳無音信的那種……”玉鬘拿著剛剛從小吃店買來的大阪小吃問旁邊的人。
她旁邊的那位昔日同窗此時已經穿上義骸,一臉黑線的看著她一手拿著竹籤一手捧著小食盤。這個樣子和他以前在靜靈庭看到的貴族形象相差甚遠,要不是那張一摸一樣的臉,他一定會認為自己認錯了人。
“唔……”玉鬘用竹籤叉起一塊小吃吹了幾下就往嘴裡送,結果就被燙了又慌忙的向自己嘴扇風。“好燙好燙,果然剛剛出來的不能急著吃。”
看著她那副狼狽樣子,帶土沉默著扭過頭:他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不過要是靜靈庭要是能查到我的訊息,我才真的是佩服那群人。”將竹籤放到食盤裡,玉鬘淺笑道,眸子閃過一絲狡黠,“他們不可能找到我的喲。”
“找不到?”帶土回過頭來看著玉鬘。對方給了他一個微笑。
她頭轉向不遠處的飲料店,“啊,不知不覺間口有點渴了呢,宇智波桑~”她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救了他的一條小命,那麼作為回報她今天一天的消費都由他埋單。
“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吃窮的。”玉鬘笑著看他。
帶土直被她盯得臉上發窘,乾脆扭過頭不看她。當聞見旁邊女子的一聲輕笑更是臉上發紅發燙。
等從飲料店裡出來後,玉鬘一手拿著飲料杯坐在店裡隔著一層玻璃看著外面。
“宇智波,話說你在十三番隊裡過的還好吧?”吸吮了一口杯子裡的牛奶,她開口問道。她回來之後對帶土的境況沒有打聽過,估計夜一也沒有調查過。
“哦,還好。”
“那麼現在是第幾席?”
一句話讓帶土愣了愣,隨後他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低聲的嘟囔了幾句,玉鬘皺皺眉頭說:“沒聽清楚,能再說一次麼?”
但是帶土卻是說什麼都不肯說第二遍了,見他這個樣子玉鬘心裡也有些明瞭,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看他遮遮掩掩的樣子,她也知道恐怕也不是很順利。
想在番隊裡混的好並不是只有一雙拳頭就可以的,必須還要靠得心應手的處世方法。她的這個同窗腸子直,有時候心裡在想什麼就會直接表達在臉上。想必他的日子也過得不是很順心。想起那個被其他小孩打的鼻青臉腫的九歲孩子,玉鬘不由自主的撓了撓頭。
當初想方法把他給分到十三番隊裡去,也只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而已,至於他能混的怎麼樣還真的沒想過。
“話說四楓院你……”帶土拿著吸管撥拉了幾下杯子裡的飲料,抬頭看著她,黑色的眼睛裡盛滿了疑惑,“你到底是為什麼……”
“如果是問我當年為什麼離開靜靈庭的話,宇智波你就不必再說下去了。”玉鬘抬起眼眸打斷他的話。
“為什麼?”帶土有點不服氣。
“為什麼呢?這本來也是宇智波你不應該知道的事情。”當年的事情恐怕真的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藍染的面具幾乎無懈可擊,那位藍染隊長可是靜靈庭裡出了名的好好先生,對隊員也是極其愛護。那些個真央畢業生幾乎削尖了腦袋往五番隊裡鑽。
嘛,真想知道靜靈庭裡那一堆人知道藍染的真面目後會是什麼表情。
“什麼叫做我不該知道的事情?!”帶土聽她這麼說脾氣就上來了,一雙眼睛瞪的溜圓。這樣子莫名的讓玉鬘想起了傳說的一種名叫“倉鼠”的小生物。
“哎呀,我這也是為了宇智波你著想嘛~”拿出浦原平時說話的語氣,玉鬘一臉的無辜。“比起這個,宇智波待會你陪我去另一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