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終於漸漸變大最後被大雨的‘嘩啦’聲所包含。
玉鬘站在宇智波富岳家的大門前,看著被拉開的門,沒有進去。雨滴穿過她的身體落到地上,地面上綻起小水花。再多的雨對她也是沒有半點的影響,呆呆的站在門口,她伸出自己的一隻手,手背面板光滑細膩但,是手心手指指腹處有著長年因為握刀而長出的老繭,雨滴毫無阻礙的穿了過去,手掌漸漸收緊,眼睛斂了下去。
當佐助從房間出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就看見玉鬘站在雨裡。
他的眼睛還帶著痛哭後的紅腫,見到她的那一刻,愣了一下咬住下唇低下頭。
玉鬘嘴唇動了一下,但是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究竟能說些什麼。
對於失去父母的孩子不論說什麼安慰的話語,都是慘白無力的可怕。
“佐助……我……”糾結半餉,她吐出幾個音節,接下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失去母親的痛苦她體會過,那種撕心裂肺不想去面對但又不得不接受的痛苦,她懂。
眼下她卻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安慰人尤其是安慰一個失去所有親人的小孩,這不是她的長處。
沉默了一會,玉鬘邁開腳步,一步,二步,一步一步踱到他面前,蹲下來正好可以讓她看見他的眼睛。
手臂伸出一把把他抱進自己懷裡。
她感受到的是一片冰冷,沒有半點溫度,涼的有些可怕。
懷裡的孩子一開始一僵,後來也慢慢的把身體的重心放在她身上。佐助的肩膀一抽一抽,眼淚又一次從臉上流下而且哭的越來越兇似乎沒有收勢的趨向。
【美琴夫人,你的孩子我先照顧了。】手輕輕撫摸佐助的刺蝟一樣的後腦頭髮,玉鬘抱緊了他在心裡說道。
雨還在下。
再多的雨水也難以沖刷掉宇智波一族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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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智波一族的葬禮上,佐助黑色的眼睛空洞洞的沒有任何的神采,幾排幾排標有宇智波家族的棺木放在同一個墓地上看著觸目驚心。
待到棺木下坑,泥土拋灑到棺木上時,他終於還是哭出來了,雖然他努力的咬住下唇不想要自己在陌生的人的面前哭出聲來,但是最後還是發出斷斷續續的哽咽聲。
“爸爸媽媽……”
不管如何他也不過是一個剛失去了所有親人的八歲孩子。
即使再傷心,生活還是要繼續。在安葬完所有死去的族人後,佐助還是回到了忍者學校繼續學習。
宇智波被滅族的訊息也傳遍了整座學校。
下課後的教室裡亂哄哄的,佐助獨自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前排的鹿丸和丁次正在商量放學後買不買零食的事情。
“不行,不行,你媽媽脾氣好沒有關係,要是我媽知道了就相當麻煩了。”小鹿丸向丁次闡述自己不能去的原因,媽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