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年幼也不能用這個藉口來迫害這麼一個女孩。
想起那隻小狐狸受到的待遇,玉鬘嘲諷的笑了一聲。這個村子也不是表面看起來的安靜祥和嘛……
人性的黑暗不管在哪裡都可以看見的,即使它的表明有多麼光明。
在街上她遇見了把和木千夏按入水裡的女孩之一,和木千夏微笑著向她點頭一雙眼睛更是直直的望著那個嚇得已經有些哆嗦的女孩。
眼神其實可以分很多種,有些雖然看上去溫和但是卻能讓對方似乎置身冰窖之中而旁人卻絲毫不知。
那麼一雙眼珠就死勾勾的盯住她,和木千夏衝她笑,笑得優雅但是那笑又包含了讓她不寒而慄的東西讓她從心底深處生出一股寒意。
“我又回來了哦。”她看見和木千夏用口型說道。森白的牙齒接觸著淡紅的嘴唇,對方嘴邊的笑突然變得鬼魅。烏黑的頭髮散在和木的肩上那形狀像極了那天南賀河裡漂浮的水藻,如水藻般的長髮纏繞在她的手上,和木千夏的掙扎讓她把少女的頭更加按進水裡。蒼白的手指緊緊的摳在她的手臂上,指甲掐進肉裡血珠溢位來。飄蕩在水中的長髮沿著她的手臂滿滿爬上來,繞住她的手臂、肩膀直到脖頸。她覺得喘不過氣來。
不對!和木千夏已經死了!被她們按入南賀河裡淹死了!
眼前的和木千夏突然變了個樣子,全身溼答答的滴著水,水珠從髮梢從袖子不斷滴落地面已經匯成了一條小溪從和木千夏站的位置一直緩緩的流過自己腳下。
女孩驚恐的睜大雙眼,和木千夏慢慢靠近眼睛黑白分明的近乎恐怖一雙枯木似的手臂繞上她的脖子一開口滿是腐敗的味道。
聲音如毛玻璃被劃過般刺耳難聽,“我是死了,可是又回來了啊。放心,我會一個一個去找你們,直到你們死絕為止!”脖頸上纏繞的黑髮再度勒緊。
死亡近在咫尺。
眼前的女孩全身抖個不停,嘴唇發青。
玉鬘嘴角的笑更加明顯,和木千夏靠近了問,“怎麼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啊……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女孩眼神發直面目呆滯如一個毫無生命的人形,就像每次女兒節上置辦的好看卻沒有絲毫生氣的人形。
“沒有。”女孩一雙眼睛呆呆的沒有絲毫活人的氣息。
請你來陪伴我吧,一個人在水裡真的好冷好孤獨……請你們都來陪伴我吧……
蒼白的嘴唇一張一合。請你們都來陪伴我吧……一個人在水裡……好孤獨啊……
被冰冷的水包圍,無法呼吸,無法移動的痛苦,你們也應該好好的嘗試。
“那好,就請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吧。”女孩全身一震,慢慢轉身一步兩步艱難的走著。一步,兩步,女孩走的極其艱難全身抖動著。可玉鬘知道她的樣子在別人看來和正常人沒有絲毫區別。
既使是在暗部眼裡也是一樣,人類總是對自己的眼睛太過信任,認為自己眼裡的才是事實卻不知道那也很有可能是粉飾過的假象。
假象也好真相也好,虛虛實實交織出一副瑰麗迷人心智的圖畫。
第二天,宇智波家族直屬的警務部隊在南賀河邊發現一具年輕女屍,那個死去的女孩年輕的厲害才十四歲。屍體上沒有任何明顯的傷痕,眼睛睜的極大口張開表情極其扭曲猙獰,醫療忍者在解剖時發現女屍的肺部……充滿著綠色的水藻。
接下來的幾天,南賀河邊連續出現幾具少女屍體情況和第一具屍體相同。
連續幾天的命案讓木葉村裡的村民感到不安,所有孩子在黃昏的時候就被家裡人叫回家裡。
端過和木媽媽遞過的飯碗,和木千夏雙手合十“我開動了。”
“唉,最近村子裡還真是亂呢。”和木媽媽給自己女兒夾了菜說道。
“怎麼了?媽媽?”和木千夏放下飯碗問道。
“你不知道?端木家的女兒還有其他幾家的都……”和木媽媽感覺在飯桌上談論這些有些不合適連忙中斷了這段對話,給自己女兒又添了一碗飯。
當她轉過身去添飯的時候沒有看見自己女兒嘴角那抹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媽媽,自己犯的錯誤那麼就應該自己去承擔解決,哪怕是自己的命也是應該的哦。
晚上,和木千夏躺在床上。慢慢的腦袋向右轉動,一雙腳出現在她眼前,再向上看是黑色的褲腳,黑色的和式男式裝束,黑色的長髮束縛在腦後,一雙暗金的眼眸在黑夜中顯得邪魅,那是一個面容俏麗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