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本事就著我手上的晾衣杆子直接把人串燒了啊!賤!真他媽的賤!等著做同性戀吧你遇上姓薛的這輩子沒法兒救了!唉……哥們兒我會為你燒三炷香,你好生安息吧。
不過……你就沒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姓薛的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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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房間,薛凌宇立馬將徐振彪放在大床上,俯身壓下,使得徐振彪動彈不得,吻如雨點般臉上脖子上,最後印在了那張富有彈性而又因為驚恐大張開的嘴上。
手忙腳亂的護住自己的襯衫,臉紅脖子粗的朝壓在自己身上的薛凌宇叫囂,
“你幹什麼又扒我衣服!”
話才說完就覺得肚皮上一涼,他下意識的去看,臉瞬間就由紅轉青了。
薛凌宇這廝手腳太快,見衣服扒不成就轉手去扒褲子,這會兒正揪著徐振彪的褲頭往下拽呢!
“不準扒我褲子!”
徐振彪昂的又趕緊雙手去護自己的褲子,死死拽著往上面提,咬牙切齒的踢動自己的雙腿,想要把身上的人掀翻下去。
薛凌宇多厲害啊,他把人往床上一放就隻身擠進了徐振彪的兩腿之間,用個上半身緊緊的壓住身下的人,所以這會兒任憑徐振彪再怎麼折騰可就是逃不出薛凌宇的泰山壓頂,最多也就是他用腳後跟踢到薛凌宇的大腿上,一點效果都沒有。
薛凌宇看他伸手去護自己的褲子,自然也就放棄下面了,轉而又去扯上面的衣服,兩三下就把襯衫攏到了胸口之上,露出了胸口上的兩點,他心下難忍,伸手就去拿捏。
徐振彪目瞪口呆的看看薛凌宇,又低頭看自己的乳投,再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薛凌宇,簡直跟雷劈了一般神智缺失,若不是從胸口那點處傳來一陣陣的癢麻感,他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個這輩子最恐怖的噩夢呢。
“哎喲……”
徐振彪被捏的一痛,護在褲頭上的手立馬就縮回來要保護自己的乳投,雙手住在薛凌宇手上,痛呼,
“撒手撒手!痛痛痛啦!”
狡黠之色閃過薛凌宇那雙帶起了情慾的眼睛,他手上繼續拿捏著那一點,低頭就一口咬在另一點上,也不知道個疼惜,只用牙齒咬住了來回摩擦。
“艾瑪!”
徐振彪痛得一個激靈,腦子已經完全忽視掉了為什麼薛凌宇要咬自己乳投這件事,只覺得痛極了他要趕緊逃出去才行,雙手就去抱著埋在自己胸口上的那顆腦袋,使勁兒的往上扒拉,結果薛凌宇咬著沒鬆口又被他這麼狠狠一推,頓時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眼淚都給疼出來了,自然是沒去留意已經滑到了自己褲頭上的那雙手。
薛凌宇看人哀哀呼痛眼淚都流出來了,心頭又很是捨不得,鬆了牙關就輕輕含在唇齒間捻弄,那小豆豆著實小的可憐了些,這麼被他一舔弄立馬就立了起來,圓滾滾的像極了蜜制的紅豆,他來回用舌頭撩撥了幾下,又忍不住咬在了舌齒之間。
這一下徐振彪驚慌失措得氣血都要逆流了,在他驚嚇的那幾秒時間,薛凌宇倒是閒定自若利落的脫掉徐振彪的上衣,靈巧的剝下徐振彪的褲子連同從自己抽屜裡翻出來的四角褲。眯了眯眼欣賞著眼前這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身軀,手上滑動,不可抑制的撫摸著圓巧的臀部,微微鬆開嘴下的小豆豆,抬頭看著徐振彪,露出了勝利又帶有情慾的笑容。
徐振彪在褲子離開的一瞬間就驚嚇住了,這一刻是傻瓜也明白了,薛凌宇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可是他心頭忍不住嘀咕,想著男人和男人能做嗎?難不成他這是要和我做互擼娃?
薛凌宇看他迷濛著眼睛很是迷茫的看著自己,心癢難耐,又再次吻上他的唇,舌頭挑開貝齒慢慢滑進徐振彪的嘴裡攪動著,徐振彪就傻了吧唧的跟著“回應”著,哦不對是阻攔!他一股腦的要把闖進自己嘴裡的那條軟舌給拱了出去!可在這情況下,這生澀而又主動的反應在薛凌宇的眼裡和回應沒什麼區別了。這孩子真是傻……自開家門迎進了一頭狼還不自知……
如果現在鍈三在的話,肯定要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個白痴,什麼時候了,還驚嚇住?這不是給狼了犯罪的時候嗎?再說你沒事阻攔什麼啊這種情況了,果然白痴就是白痴,自己還能指望他什麼啊?只能在背後默默祈禱了……我認識他,我絕對不認識他……
再說怎麼好的機會薛凌宇怎麼會放過呢,一隻手在徐振彪身上游走,看身下人這富有彈性的面板和緊緻的腰身,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赤裸裸的欲情燃燒紅了雙眼,噴之慾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