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貨!”春姨低聲嘟囔了一聲,忙自己的去了。
“真是絕色!”看到眼前的女子,武夜郎不由暗自讚道。
眼前的這位碧桃姑娘只是在武夜郎進來時看了他一眼,此刻則是側過身去,微微頷首。武夜郎只能看到她絕美的側影和雪白的頸部。不過饒得如此,也足以讓武夜郎食指大動,狂吞口水了。
猛的,武夜郎心神一動,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位姑娘他一定是在哪見過,可是眼前之人的面貌偏偏又是如此陌生,這讓武夜郎升起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就在這時,武夜郎只覺得脖子一涼,兩根冰冷的手指已經搭在了他的大動脈之上。武夜郎頓時全身一麻,動彈不得。
“這間屋子我已經佈下了結界。裡面無論有任何聲音,外面都不有人聽到。現在我問你答,如果有假話或是遲疑,我保證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一個冰冷的聲音道。
武夜郎立刻用全力點了點頭,對他來說,人生如此美好,無論如何保命第一。至於反抗,武夜郎早已死心。對方可是能佈下結界的高手。要知道武夜郎所處的流雲族儘管是南荒有名的大族,可是有能力佈下結界的,據武夜郎所知,不超過五人。換句話說,這樣的人物絕非他所能抗衡。
“你是否認識焉嫻?”
“認識。”
“那你與她又是什麼關係?”
“就是認識而已!”
“哼,既然只是認識而已,你又為何不辭辛勞,將她帶到這裡。”
“這……”武夜郎剛一遲疑,身後那人手上略緊,武夜郎忙大聲道:“在下實是受人所託。”
“誰?”
“多寶族副族長蓋多。”
“蓋多目的何在?”
“是這樣,據蓋多說,他發現了中原部落聯盟南方酋長赤烈的命門,那就是他唯一的女兒,如能控制焉嫻,必可迫赤烈就範。所以蓋多這才拜託家父,讓我出馬。”
身後之人略一思索道:“蓋多為何非要你出馬?他為何不派高手暗中將焉嫻掠來。”
武夜郎道:“你有所不知,赤烈內心其實對他的女兒愛若性命,所以在焉嫻幼時,特花偌大代價請大夏部落當時的大長老宗極在她體內種下一道氣息神符,只要焉嫻心念一動,赤烈立刻就可以感知她的位置。只有焉嫻本人自願,才可將這氣息隱匿。”
身後之人冷笑一聲,“所以你就欺騙她的感情,讓她自願關閉了氣息神符。”
武夜郎道:“這……家父有令,我也無法違背。”
“你是如何騙她的,又為什麼帶她到這雙鶴集來。”
“嗯,三個月前,我騙她說帶她私奔,讓她關閉了氣息神符。後來蓋多怕她反悔,所以讓我把她帶到這裡,這樣就算她發動氣息神符,由於距離過遠,赤烈也感受不到了。”
身後之人點點頭,“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愛不愛焉嫻?”
武夜郎略一思索,道:“在下也不能說對她毫無感情,畢竟她拋棄了一切追隨於我,不過在下志在花叢,豈肯棲息一枝之上。呵呵,在下生性如此,兄臺見諒!”
武夜郎一語說畢,脖子上冰冷的手指已經挪開。一白衣青年從他身後轉出,來到床前,猛一拉開垂簾,冷冷道:“你輸了!”
只見床上端坐一人,青衫雲鬢,卻不是焉嫻是誰?
這白衣少年和碧桃姑娘自然是風炎和小鈴鐺兩人,以小鈴鐺的幻族功法,自然可以輕易化為一絕色少女。兩人五日前已到雙鶴集,在小鈴鐺的指引下,風炎很容易地就避開武夜郎,私下找到焉嫻。不料焉嫻自認為武夜郎對她海誓山盟,絕不相信武夜郎會騙她,所以風炎與焉嫻約定,若武夜郎對她的確真心,就讓焉嫻留在這裡。反之,焉嫻就隨風炎迴轉中原。
隨後,風炎又花了兩日時間,摸清了武夜郎行蹤規律,這才與小鈴鐺設下今日之局。
此刻的焉嫻早已是淚眼婆娑,一臉幽怨的看著武夜郎。
饒得武夜郎久在花叢打滾,臉皮巨厚,此刻也不由有些尷尬,訕訕道:“抱歉了,你要怪就怪蓋多好了。”
焉嫻微微搖頭,轉向風炎問道:“我爹他現在怎麼樣?”
風炎不由沉吟起來,而焉嫻卻漸漸變了臉色。
良久,風炎道:“你爹為你,已經投靠了南荒,不久前刺殺族長未果,已經伏法自裁。”
“你騙人?”焉嫻厲聲吼道:“族長就是他的神,他哪次談起族長不是一臉崇敬,我算什麼,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