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清,這怪物的身體上的腐肉有強大的汙穢作用,任何法寶遇到他的身體和氣味。都會逐漸失去靈性。”龜玄在左清耳邊傳聲道。他與那怪物鬥法多次,自然熟知那怪物的特性。
左清輕輕哼了一聲,身形一閃,已出現在那怪物的面前。那怪物身材甚高,左清往他面前一站,頭頂不過到他胸口處。
左清雙手高舉,騰蛇杖綠光大盛,幾乎變得通體墨綠,將左清一張臉都映成了慘碧之色。可見其上所附魔元之強。左清幾乎已將體內的魔丹完全逼了出來。
“嗤”的一聲輕響,騰蛇杖筆直地刺入那怪物的胸口要害,輕易地透體而出,在魔元強大的腐蝕作用之下,那怪物的胸口處圍繞著騰蛇杖,現出一個直徑寸餘的大洞。
那怪物雙手力託山河印,全然無法反抗,只是吼聲連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身體搖晃不止。
左清急忙抽出騰蛇杖,施展魔影無蹤身法,飛快地躍回原地。
“轟隆”一聲,那怪物終於支撐不住,被山河印化成的小山,重重地壓在下面。蹤影皆無。
不過此刻的山河印依舊在不斷地變小之中,看來那怪物即使被壓扁,他身上腐肉的汙穢作用依舊不減。
左清心痛之極,心念電轉,將山河印收回。暗自檢視之下,發覺山河印上所附的汙穢之氣倒不是不可以煉化,只是需要花費十餘日時間罷了,這才心中稍定。
再看地上,那怪物已經被壓成了一塊巨大的肉餅,根本看不出人形了。左清不由長出了一口氣。
忽見那塊“肉餅”之上,“啵啵”兩聲,冒出了兩個巨大的氣泡,緊接著這塊“肉餅”又開始不停地蠕動起來,竟然漸漸立了起來。眼看那怪物已經變成這樣,居然還能恢復,左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已囚見狀,忙衝楚清遠道:“前輩,可否將寶劍暫借一下。”
楚清遠這把寶劍陪伴他多年,在他心中,這把劍簡直就像他自己的老婆一樣,忽然聽到有人向自己借,不由一呆。
左清在一旁忽從納虛戒指之中取出一把寶劍,擲給已囚。口中道:“你看看這把劍如何?”
已囚伸手接過,揮舞兩下,不由驚喜道:“好劍!”
左清微微一笑道:“那就送給你了。”
這把劍正是左清在捨身崖力鬥五行劍修時,所得到的五把寶劍中的至銳劍。左清本來是想把這五把劍煉到一起,五行合一,煉出一把絕世好劍,送給已囚。不過一直沒有倒出功夫。
已囚一劍在手,舞動數下,忽一聲長嘯,至銳劍上一道雪亮白光泛起,直向那一團腐肉斬去。
那一團腐肉不停蠕動,此刻已經聳起如人的小腿高,已囚初得寶劍,精神大振,這一道劍芒已經達到他實力的巔峰,斬在腐肉之上,立刻斬下碗大的兩片,“嗖”“嗖”落到百丈之外。
面具人目光頓時一凜,他對那怪物的特徵瞭如指掌,所以那怪物被壓成肉餅,他也不甚著急,不過現在正是那怪物恢復的關鍵時刻,若被已囚斬成無數碎塊,那可就再也恢復不過來了。
面具人一抬手,一道白光直向已囚面門射去,赫然是一根白骨材質的小箭。箭身上邪氣凜然。
已囚不敢怠慢,急忙那手腕一轉,一道劍芒如同飛瀑,倒卷而上,將那白骨小箭攪成碎末。
面具人發出那一箭,其志也不在傷敵,趁此機會,抖手揮出一個黑色布袋,將那一大團腐肉收入其中,往肩上一背,轉身就跑。
左清、黛煙兒等人如何肯放他離去,剛一施展身法,只聽那面具人口中發出一聲古怪的唿哨,他身旁的那些黑衣蒙面之人立刻瘋狂的撲了上來。
左清早已用魔瞳觀察過這些人,知道這些人修為都很普通,比之普通的夏族戰士還略有不如。眼看面前一人揮刀向他砍來,當下騰蛇杖疾刺而出,後發先至,已到了那人面門之處。左清其實也不想殺他,自忖他必退讓,然後好去追那面具人。
不料眼前這人面目呆滯,根本對左清這一杖不理不睬,任由他貫腦而出。手中長刀惡狠狠向左清劈來。
左清一時輕敵,心中一驚,百忙中急忙撐開耀日金光圖。不過還是慢了一點,那防護光罩還沒有完全化出,黑衣蒙面人一刀已經劈至,只劈得金光一陣晃動,險些把防護光罩劈得崩潰,著實嚇了左清一大跳,
黑衣蒙面人一刀劈下,已耗盡了全身的精力,一頭栽倒在地。不過又有三名黑衣蒙面人呈品字形衝了上來。
左清這回不敢怠慢,將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