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伸手抓起老婦人的雙手,只見老婦人的手上立刻生出了新鮮的肉%芽,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四處蔓延,片刻功夫,一雙手就恢復如初。
左清的恢復能力也很變態,但是像這白衣少年一樣,能夠幫助別人如此變態的恢復,就是左清所不能及的了。
“璧兒,你好了,你飲了剛才那女子的鮮血。”老婦人滿臉驚喜,用手在這白衣少年的臉上撫摸著。動作中充滿了慈愛。
白衣少年微微點了點頭。
左清的心頓時像被人揉碎了,又在上面踩了兩腳一樣,難受之極。
“你去死!”左清一聲怒吼,震得大殿轟鳴,騰蛇杖綠光大盛,直向白衣少年刺去。
剛才見這白衣少年不懼薔薇之血,左清這回乾脆催動了體內的魔元。
白衣少年身形一晃,身法瀟灑無比,如行雲流水一般。將騰蛇杖輕易避過,順手一抓,又將騰蛇杖抓在手中。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竟敢在這裡放……咦。”白衣少年驚呼一聲,一把將騰蛇杖拋開,“你修煉的是什麼邪功,竟然能夠腐蝕真元。”
左清見這少年一臉正氣的詢問自己,儼然以仙道自居,心中更是惱火。一抬手,一團胎息之氣向那少年劈去。
那少年揮臂一格,胎息之氣轟然炸開,將那少年的白衣炸成了碎片。
少年渾然不覺,臉上更是驚訝,“先天之氣,你到底是誰?”
左清心痛連穗兒,哪還有心情和他廢話。將魔元循右手注入騰蛇杖,左手則是連發胎息之氣,同時祭出山河印。向那少年瘋狂攻去。
那少年冷哼一聲,“難道我怕你不成!”身形一展,已躍入灌木叢中,灌木瘋長,眨眼間,這少年和那老婦人連同鐵奴的身影都已不見。
左清擔心慕恩紅被偷襲,急忙躍回到慕恩紅身旁,拉住慕恩紅的手,這才放下心來。
抬眼看去,只見灌木已長到了屋頂,而且密不透風,只在中間留出幾條小路。左清試著走了一下,片刻功夫就已發現,現在這裡儼然已經成了一個迷宮。
………【251。仙族後裔】………
左清心中大定,比試陣法,他有高度的自信。
只見左清盤膝而坐,用手在地上不斷的畫著,推演陣法。片刻之後,忽一躍而起,在迷宮中一路疾行,忽一團胎息之氣轟去,立刻有一叢灌木倒下,而隨著這一從灌木的被毀,一大片灌木沉入大殿的地面之下。
如是數次,大殿內的灌木就都沉入地面。白衣少年和老婦人還有鐵奴站在大殿的一角,怔怔地看著左清,如見怪物。
左清的眼睛卻在瞬間紅了,飛身撲去,山河印、騰蛇杖、胎息之氣齊出,不顧一切地對白衣少年發動了攻擊。
白衣少年面容一肅,足踏方位,輕易將左清的攻擊避過。同時中指一彈,一道黃色的符籙貼到了山河印之上。山河印立刻恢復原樣,跌落在地。
“兌寶符!”左清眉頭一皺,想到了一件上古時的極品符籙,可令一切法寶暫時失效的兌寶符。這種符籙在羲和的遺存中有所記載,但是卻沒有煉製方法。
眼看白衣少年身法神奇,任憑左清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但是就是碰不到他的身體。左清心中怒火更增。將體內的胎息之氣盡數逼出,化成成百上千個光球,如同一張巨網,向白衣少年罩去。
這樣一來,無論白衣少年多麼神奇,也不可能避得開來。
白衣少年傲然不懼,雙手在胸前一劃,胸前立刻出現了一股旋轉的氣流。這股氣流彷彿有某種神奇的吸力一般,胎息之氣化成的光球,爭先恐後地奔赴其中,隨即就如石牛入海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忽然那白衣少年身形一晃,一口鮮血噴出,身子緩緩軟倒在地。
左清正在思索下面應該如何攻擊,見狀不由大喜,上前一步,一把將白衣少年抓起,一拳向白衣少年的胸口轟去。
“你不想見到你的夥伴了嗎?”白衣少年淡淡地道。
左清身子一下僵住。
那邊老婦人同時喊道:“那個女的是我讓殺的,你要報仇,就殺我好了,快放了璧兒。”聲音焦急,母子天性一覽無餘。
左清略一思索,低聲道:“你真沒殺了穗兒。”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道:“我若飲了她的鮮血,剛才又豈會觸動舊疾。剛才我那樣說,只不過是對我母親有個交代罷了。”
聞聽連穗兒可能無事,左清心中登時平和下來,將白衣少年放下,道:“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