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玄璃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從懷中掏出一塊古樸的令牌,朝安心的方向扔去。
安心抬手一接,令牌上的‘玄’字映入眼簾。
“還有半個月,給本少主好好養傷,剎血閣不可小覷,想要滅掉他們整個勢力,務必要小心謹慎!本少主可不想被扣上一頂克妻的帽子!”玄璃丟下一段話,和來時一樣,速度極快的走了,最後一句話被微風吹散,若不是安心耳力極好,怕也是聽不見。
安心的視線凝視著躺在手掌心的令牌,手指摩挲著上面的花紋,冰涼涼的感覺從指尖傳入身體,似乎要一直透過心臟,透心涼。
“這塊令牌是千年前就傳下來的,玄族總共也就五塊,族主和玄璃自不用多說,大長老有一塊,還有一塊在我手中。”玄凌看著安心的手,手心潔白,如一汪白玉,玄鐵打造的令牌靜靜的躺著,佔據了她手掌心的大部分位置。
“東凌可動用的軍隊有多少?”安心現在滿心滿眼的都在想著如何覆滅東凌,但欲有所得必先避其害,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這話你應該問玄璃,我對戰爭不感興趣。”玄璃的聲音有一絲淡漠。
“也好,等收拾了剎血閣和幻影門,在談論這些也不遲。”罪魁禍首是追殺孃親的殺手勢力,等殺了他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