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臉色微微鬆動了一些,這個誓的確太狠毒了些,事關下半生的幸福,楚奕應該不會違背,她點點頭,勉為其難的道,“好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楚奕鬆了一口氣,忙不迭的點頭,“一切都聽夫人的。”
安心臉上不好的在楚奕的服侍下穿了衣服,幾天沒出房門了,也不知道玄璃那幾個人會怎麼嘲笑自己呢。
“如果玄璃幹嘲笑你,爺就揍他。”楚奕見安心臉色鬱郁,十分貼心的道。
“算了吧。”安心斜睨了他一眼,嗤笑道,“他們幾人一起上,別說你一個人了,就是我和你同時出手都打不過他們。”
楚奕摸了摸鼻子,悻悻的道,“等哪天他們去了爺的地盤,爺在報仇。”
安心懶得理這個小心眼的男人,黑著臉悉數後,在思錦和思煙曖昧的目光下,佯裝淡定的用完了早膳,有心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春光。
但一想到會被人像猴子一樣的打量,她就有些膽怯,四五天沒出房門這意味著什麼,只要是個人都清楚。
都怪楚奕那頭大尾巴狼,平日裡裝出一副不染紅塵,超凡脫俗的禁慾派形象,而她大大咧咧的,葷話黃段子張口就來,說不定別人都會以為這幾天是她故意纏著楚奕不讓他下床呢。
“偽君子,真小人。”安心坐在榻上,邊嗑瓜子邊怒罵道,“世人眼睛都瞎了,什麼不染紅塵人中仙,什麼天下第一公子,虛假,浮誇,這個世上能看破你真面具的也就我了,楚奕,你矇騙人的道行是越來越高了。”
“可惜騙不住你,實在遺憾。”楚奕明白安心還在跟他慪氣,也不敢反駁,乖順的給她剝開瓜子殼,神色誠懇的道,“能娶到如此知我心意的妻子,是我的福氣。”
“那是自然,你祖墳估計鬧青煙了才能娶到我。”安心聽到這話臉色好轉了幾分,眉梢染上了一抹得意,瞧著木馬腿道,“所以你要好好珍惜知道嗎?”
“知道知道。”楚奕連連點頭,“為夫一定對夫人言聽計從。”
安心滿意的給他拋了個媚眼,志得意滿的磕著瓜子。
楚奕嘴角勾了勾,其實安心是很好哄的,雖然她經常會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兒來遷怒他,不過夫妻間的情趣嘛,總要小打小鬧才來的更有意思一些。
瓜子嗑夠了,安心縮頭縮腦的開啟了房門,見門外沒有人,想著去外面坐坐也好,招呼楚奕收拾兩張躺椅出來,準備去樹下曬曬太陽。
剛下了臺階,眼前幾道人影一閃,凌亦痕,夜梟,玄璃,玄凌,還有安沐塵臉上都帶著似笑非笑之色,抱胸看著她,眼中滿滿的都是曖昧的促狹。
安心看著站成一排的幾人,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句,尷尬的開口,“早啊。”
“天都快黑了,還早?”率先說話的是凌亦痕,他掃了一眼安心蒙的嚴嚴實實的脖頸,嘖嘖了兩聲,眉眼透著一絲張狂之意,“新婚之夜,你們誰在上?”
“凌亦痕,你問的是不是太過分了?”安心嘴角抽搐了好半響,才磨牙道,“這是你能問的嗎?”
“我是你親生哥哥,總能問了吧?”安沐塵含笑開口,意味深長的目光在安心粉面桃花的小臉上定格,“唔,長開了些,果然是桃花開了。”
“哎,就是這花期太長了些。”夜梟不甘示弱的道,“幾天幾夜才開好,不知是不是那施肥的人不管用呢?”
饒是安心臉皮再厚,也有些招架不住了,硬著頭皮聽著幾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插科打諢,句句不離她和楚奕的房事。
問的比較含蓄的當如玄凌和安沐塵,‘你和楚奕行房時姿勢如何?那晚一夜歡的效用有多強悍’之類的。
而夜梟和凌亦痕這兩個禽獸簡直恨不得讓她當場和楚奕來一發好讓他們親臨觀摩一番才肯罷休,問的一個比一個露骨,讓她深深的懷疑,這幾天他們兩個是不是去紅樓找小桃紅去諮詢請教了,不然怎麼每個問題都能直指關鍵?
“你們有什麼可以問我?”步履舒緩走來的楚奕見安心被幾人連珠炮的發問逼到角落裡的情形,不免有些好笑,攬著她的腰,笑的春風得意,“你們幾個沒有媳婦,想來無比寂寞,我親身經歷的經驗可以傳授給你們,免得將來你們討不到夫人,孤獨一生。”
安心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臉嬌羞的靠在楚奕懷裡,美滋滋的想著,有人保護真好啊,“對,若是你們打一輩子的光棍,我會很難過的。”她臉上一副蕭條難受的樣子,可語氣怎麼聽都覺得是在顯擺。
“你們這樣公然的秀恩愛,真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