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從皇宮出來的?”上個話題太過沉重,雲輕溫聲問道。
“因為他們瞭解我。”安心面色冷然的回答,“我不是束手就擒的人,我性子易走極端,所以經常會鑽牛角尖,是屬於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凌亦痕若竭盡全力還是可以留下我的,但是第一,他會損失慘重,第二,他能得到的也只是我的一具屍體。”
“既然攝政王知道你不會乖乖就範,那為何他還要兵行險招?”雲輕聲音清碎如冰,緩緩坐在榻上,“就算他僥倖目的得逞,明日你得知真相,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就要回到上一個話題了。”安心坐起身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苦意在唇齒間流連,一下子就沖淡了心裡的酸澀,“女人啊,不就那麼一回事,身子給了一個男人,便會慢慢的把重心轉移到那個男人身上,久而久之,或許就能愛上了,凌亦痕大抵就是如此想的吧。”在古代,這樣的例子,不勝列舉。
“也許他明知道你會走上極端,但心裡卻存了那一絲僥倖。”雲輕道,“就是那一絲僥倖,使得他不顧一切,不管成功還是失敗,總得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