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承了您,您也應承了我,如何?”
蘇悅兒呵呵一笑:“只要她不傷及大爺,行!”
“傷及?您放心,大爺可是她的夫婿,她還不會那麼蠢的去做那種事,好歹我女兒也是用心調教過的!”城主自是不悅的強調,蘇悅兒卻不與他再廢話,只笑著點頭:“好吧,那咱們就說定了!我等您的好訊息!”
“白大奶奶得給我立個字據,不然空口言辭,得了好處您不認了怎麼辦?”城主說著便要去拿紙筆,蘇悅兒卻擺手:“您急什麼,這七十家鋪子可還沒到我手裡呢!放心吧,到我手裡的時候,字據我是一定寫給你的,不過這事,三日之內必須辦成!”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買賣達成,雙方自是笑對,當下城主把匣子給了其夫人,便是抓了茶壺倒水:“這裡無酒,以茶帶水,大奶奶,三日後,咱們這裡見!”
蘇悅兒笑著接過茶杯:“好,三日後這裡見!”說著便是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夜幕已臨,我不便久留這就告辭了!”
“大奶奶不留下一起吃頓飯?”城主自是客氣,蘇悅兒一笑:“城主真是好氣量啊,竟對著我還吃的下去飯?得了,我這頓已經吃飽了!”說完便是笑著福身,全了禮數,這便帶著紅妝出了屋,留下城主一張臉上滿是尷尬的神情。
城主夫人小心的放了匣子,扶著桌几起身,伸頭從敞開的支窗裡看著那主僕兩個都繞出了竹林,才急忙的衝自家老爺說到:“您怎麼就應了呢?六十多萬兩金子啊,我去哪裡找?家裡雖說拿的出二十多萬兩來,我孃家給我的陪嫁也有些,但就是全全拿出,也不夠啊!這,這三天,如何湊的出六十多萬兩金子啊!”
城主回頭瞪了她一眼:“少咋呼,誰說我們就要出這個錢!”
城主夫人一愣:“您不是應了嗎?”
“我是應了啊,可我拿的出嗎?”城主說著把茶杯子往桌上一砸,眼盯著那匣子珠寶:“他出不就成了?”
城主夫人一聽這眉頭就蹙:“太守要咱們想法子把裡面的東西弄進白家,剛才明明大好的機會你不堅持,如今倒好,東西是一個也沒讓她拿了,只怕太守那裡咱們都交不了差!”
“婦人之見!”城主說著走到匣子前,伸手開始把裡面的東西都往外扒拉,很快就擺出了一床榻的珍寶首飾,衝著城主夫人說到:“識貨,就趕緊的挑出這裡面最值錢一個來!”
城主夫人抿了唇道:“這一箱子的首飾全是珍品,沒幾樣不值錢不貴重的!”說著她把一隻金蟬珠花拿了出來:“這珠花應是這裡最貴的一個,通身用金箔打造,尤其這翅膀,薄而透明還有金絲為紋,只這工時起碼就是以年來論,而雙眼處的紅寶,口中的綠寶都是上品,座底更用碧玉做了枝葉相托,還打眼垂了流蘇,綴著七彩琉璃,只這個珠花便可值百萬兩金!”
城主聽了拿在手裡瞧了瞧:“你再挑出三個好的來,包了。”
“包了?”城主夫人眨眼:“您的意思……”
“他不是要白家陷進官司裡嘛!你把東西包了,找個機會去看女兒,總能給了靈韻,你在叫她找機會丟到大奶奶的院裡藏了就是,反正將來出事,只要在大奶奶的院落裡,她就是有口也難言!”
城主夫人聽了點點頭:“好!”眼卻掃到城主手裡的那個,便是要伸手拿回來,可城主卻手一偏:“這種好東西,咱們留一個也不為過,反正一股腦的說是她拿了,誰也不知道。”
“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家裡總要有個寶貝世代椎傳才合適,當年祖上傳下來的金鎖,你問都不問我一聲竟就給了靈韻,害的我如今無寶相傳!”城主說著皺了眉,那城主夫人當下便是撇嘴,眼裡湧了淚花:“你難道要把這東西拿給那賤人去?”
“賤人?你和她比的了嗎?”城主說著把那金蟬珠花拿在手裡口中呢喃:“我魏家的機會只剩下這個了,不搏一下我不甘心!不過,你們女人不都愛這些東西嗎?這個白蘇氏,怎麼就能不要呢?難道,她苦日子過的太多,不識貨?”
城主夫人吸溜了下鼻子輕言:“也許吧!”說著便是低頭挑東西去了!
“阿嚏!”蘇悅兒伸手揉了揉鼻子:“這兩個傢伙準保在唸我!”
紅妝無奈的遞上帕子:“奶奶真是心硬,那麼一大匣子寶貝全是稀罕貨,您怎麼就不多看一眼?”
蘇悅兒瞧著紅妝嗔怪道:“呵,你那意思還是我傻了?少給我裝樣,那些東西我要是拿了,也得有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