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含慎見怪,卻似蓮蓬頭上蜻蜓點之楚楚。
“是真的嗎?”她的睫毛輕合,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先前憤怨成憂。
蘇悅兒保持著微笑:“是。”說著她輕輕的動手扶了她鬢角的一絲垂縷:“你是如此的美,我們二奶奶見你一面就回來誇了整整一日,三爺也自是心中憧憬,我們白家更是翹首而盼,可到底太子爺對你有意,借給我弟弟送路引為命,實則行觀問之事。我們都是民,再是得寵也依舊是民,而令尊為城主,心繫一方百姓之安,自是更不能輕視著其中的牽連。當日我得知此信時,躊躇煩悶難以言語,後得老祖宗提醒,才知,先國有家,加之你孃舅生事,正壞了我妹妹的名節,而三爺英勇有為,不得已,順水推丹才黃了你與三爺的姻親,但城主心知,我白家肚明,故而才要你們做一雙異姓兄妹,就算不能同床共枕說百年,但也是結一段緣,還一份心!”
魏靈韻的腳步略退一步,美豔的臉上,露出一色悽苦:“我就知道,我希冀不得,暢想不得,那些都是我的夢,屬於我的,只能是為棋。”
蘇悅兒伸手抓了她的手,輕言:“女人總要善待自己,就算為大局為業,少不得犧牲,但也不見得就是苦事。那太子爺乃是英挨華才之人,絕不比三爺差絲毫,反而運籌帷幄,內心有千縱萬橫之偉,你若隨了他不是壞事,縱使他已有太子妃在旁,但皇家與世家宗族不同,若你能為太子生下一個兒子,與太子妃齊平怕也不難,更何況,你天姿國色,他日也自是貴為金枝的。”
魏靈韻目菇著蘇悅兒,一雙美眸裡怨色漸輕:“其實我從小,就知道有一天我會入宮的,因為我父親雖是城主,但我們一家畢竟是降王之後,與朝堂岌岌可危,我父親更是個正直的人,仗義執言雖偶有圓滑卻總是或違官道的。自我及笄起,無人上門提親,更是可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