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叫我呆子,到陵前的前一天,我小心的告訴了她我的身份,她沒說什麼,只靜靜的聽著。我很擔心她會拒絕我,我說我要娶她,她只衝我笑言:‘呆子,你娶不了我的,你有你必須去娶的人。’我當時以為她鬧了,我說我為她可以和父皇鬧,她卻對我說,大愛無疆,要我更重局勢。第二天祭拜前,她和我去了集市,在那裡,她買了一對薰香球,把其中一個給了我。我瞧著以為她還是對我有意的,便帶著她去了母后的陵墓,由密道而入。”
“你不會是在那裡和她拜堂成親吧!”蘇悅兒咧著嘴問,太子爺苦笑了一下:“我當時只是想在母后的面前對她立誓,告訴她,我只想同她在一起,可是在我開口前,她卻說,卻說,要我以天下為家,還說國君乃是臣民之父,若己不孝,何意令民孝?於是我猶豫了,而她告訴我,她會等我,在靜月庵裡等我,等到家國天下安泰的那天,要我去尋她,帶著她給我的那個香球。而她則把自己的那個掛在了母后的陵裡,說這是對我的承諾。”
“……”蘇悅兒無言的張張嘴,實在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借什麼話語。
“於是我和她告別了,我自己往回趕,路上遭遇一夥人來暗殺我,我大體知道誰不容我,就在我以為我命休矣時,霧門的人救下了我,並帶我到了他們的隱居處養傷,等我好了以後更是護送我回到了京城。為了不引起事端,父皇對我離開的訊息壓著,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