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蘇悅兒沒打算就這麼收工,反倒是刀子在他的臉上一劃,把東方宇又給疼醒了過
來。
看著哎呦呻吟的東方字那副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蘇悅兒心裡的怒火算是得到了一些宣洩,她拿著飛刀在東方宇的臉蛋上蹭著,明明這飛刀不沾血汙,她卻還做著擦刀的模樣口裡以變態的口吻說著:“多好看的臉啊,就是太乾淨了些,來幾道疤痕多一些男子的氣息,才能叫人亢奮,乖,我把你修的好看一點,將來也能靠賣屁股混一個名堂出來!”
蘇悅兒的言語粗惡的叫人咋舌,而她卻看了一眼天色知道久留下來也無意義,便抬頭看著那些圍觀的打手到:“你們看夠了嗎?有沒誰也想試試這是什麼滋味的?”
蘇悅兒的言語立刻使得這些打手畏懼的退了好些,繼而蘇悅兒一把將桌子扶平,便一揚飛刀把地上的兩個肉丸子打的彈起來,她動手抓了一個釘子一拋,那兩丸子直接被穿過去不說,更是給直接訂在了房間的樑上。
門外的家丁們再無戰心,嚇的是跑的跑,癱的癱,那東方宇更是乾乾脆脆的再度昏死過去,因為他看到那樑上被串的血丸子,便好似被又切了一遍似的,身子一抽人就啥也不知道了。
蘇悅兒回頭看了帳中的青紅一眼,她便看到了青紅的笑。即便隔著輕紗,她也覺得這個笑容瞧的人心碎。
咬著牙她轉了頭,衝著那些屋外的散兵遊勇說到:“老子來尋個物件,你們一個個的和我作對,D,晦氣!”說完便是直接就走出了屋,此時竟無一人敢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