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去廠子裡招夏來金回來,又驅著夏奶奶去叫回了到鄰村趕集的銀子媽媽。
銀子媽媽進屋不悅的剜了一眼夏建輝,朝著坐在炕沿上的夏老爺子喊了聲“爸”就不再吭聲。
夏老爺子在鞋底子上磕磕菸袋鍋子,張張嘴,嘆了口氣,說了聲“坐”,就抽起了旱菸。
這一聲坐,這老少三人就一聲不吭的坐了一上午。
夏來金用摩托車帶著夏來寶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飯點,夏奶奶在堂屋蒸饅頭、炒白菜豆腐。
夏建輝忍著滿屋子辣嗓子的老旱菸味,趴在窗臺上盯著院子裡的黑棗樹想心思,夏老爺子坐在炕沿上仍在抽著他的菸袋鍋子,彪悍的銀子媽媽板著臉坐在櫃子邊的凳子上一語不發。
夏來金不著痕跡的踢走夏來寶:“爸,你急乎乎招呼我回來,啥事兒啊?”
夏老爺子猛嘬了一口菸袋:“聽說你又要當爹了?”
夏來金臉上的笑一僵,瞪了一眼銀子媽媽:“你聽那老孃們胡咧咧呢,沒有的事兒。”
夏老爺子一菸袋鍋子忽地抽到夏來金肩膀頭子上:“我讓你不著調!挺好的日子不好好過,你就給老子作!”
夏來金不敢擋,不敢躲,生捱了夏老爺子幾菸袋鍋子:“爸,你消消氣,我沒真想跟銀子離婚……”
夏老爺子聽了被氣得直哆嗦,一腳踹在夏來金大腿上:“還想離婚?才賺幾個臭錢就擱不下你了?啊?夏來金,只要你老子我活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