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什麼時候!
“可惜人家受傷了呢,不能喝酒了。”陳鷹揚很幽怨地坐在那裡。
“你不喝酒最好,你喝多了我們都不安全!”張力立刻調侃道。
“去死,你這小東西,就知道胡說八道!”
“哈哈哈,張力,小心陳隊長喝多了找你談心啊!”
“啊!那我還是直接喝死好了!”
“你們這群混蛋,再開人家的玩笑,就都陪我喝酒去!”
眾保安紛紛笑罵起來,秦朝也跟著參合在其中。但,誰也沒發現,在秦朝那笑眯眯的眼睛後面,藏著一絲深深的殺機。
雖然我沒有救人的能力,但殺人足以。這是秦朝當日對羅茜的話。
進入煉氣階段的秦朝,酒量大漲,堪稱是千杯不醉。在酒桌上放到了那群如狼似虎的保安之後,秦朝便騎著自己的二八腳踏車回到了家中。
回到那有些冰冷地小屋中,秦朝從自己的床底下拽出一個白塑膠的整理箱。裡面平平整整地放著一件黑色的皮風衣。這件皮風衣是當年畢業之後,秦朝透過第一份工作面試時,她女朋友用兩個人的積蓄,買來送給他的禮物。
只可惜,雖然他面試成績第一,但最後那個工作位置還是被其他人頂替了上去。
這衣服買回來也僅僅穿了一次。隨著他女朋友的離開,便一直被封存在這箱子之中。
“一直以來,跟著我受苦了……”秦朝抱著那散發著皮子味道的風衣,喃喃自語道,“現在,我要開始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你是她唯一留給我的東西,就跟著我去一起見證吧……”
秦朝穿上這黑色的風衣,出了家門,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距離餘倩死去已經半個多月,這半個多月,包括餘倩的家人之內,都陷入一種很詭異的平靜之中。
秦朝每天照常來上班,和同事們說說笑笑,偶爾調戲一下胡麗麗和方雯兩個MM。而蘇姬呢,自從上次出現之後,又神秘地失蹤,不知道這丫頭又跑去了哪裡。
方華和劉川也都好幾天沒來上學。聽學生們議論,方華已經被父母安排好轉學,準備送去外國念大學。
“逃得了麼?”每當聽到這裡的時候,秦朝總是冷笑不以。
“看來他也不過是說說而已。”已經觀察了秦朝好幾天的蘇妃,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之中,細細品著一杯愛爾蘭咖啡,“我真是多心,他畢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保安,難道還能把天捅個窟窿不成?”
蘇妃卻不知道,秦朝只是在慢慢地撒開一張網。他就像一個耐心地漁夫,靜靜等待魚兒自己往往裡鑽。
但他能等,有的人卻等不了。
此時,在蘇南市一家很有名氣的夜總會中。
“方少,我們找了快一個月了,還是找不到候天。”
一個穿著黑西服的酒店經理,唯唯諾諾地站在KTV包間中,對坐在沙發上,享受著一個美女服侍的方華說道。
“真是廢物!”方華享受著下身的刺激,眉頭卻皺的很死,“這蘇南市就這麼大,連個人你們都找不出來。養你們幹什麼用,還不如養兩個漂亮妞,還能讓少爺我享受一下。”
“方少別動怒。”那經理連忙說道,“我們都去候天的家裡蹲了很久了。這候天是個孝子,他體弱多病的老母親還在家裡。如果他活著,不可能這麼久都不回來看一眼!”
“哼!一個下三濫的混混,還能是什麼孝子!”方華撇撇嘴,“我估計他是怕少爺我整死他,早就跑路了吧。”
“不可能,我瞭解候天。這個人雖然人品不咋的,但的確孝順的很。”
“媽的,你瞭解個屁!瞭解他,還能找不到他!”方華大怒,拿起酒杯摔在那經理的臉上。
“方少別生氣嘛,人家都害怕了呢!”那美女撅著屁股,嬌滴滴對方華說道。
“怕?怕就對了!”方華哈哈大笑,按著那美女的腦袋,道,“我方華是什麼人,方氏集團的大少爺!陳四那是我乾爹,我說讓誰死,誰就得死。”
“是是,方少好厲害!人家好崇拜!”
“崇拜就給我用點心,讓方少我開心了,想要什麼給你買什麼!”
“是是,方少,看我的……”說著,美女又趴在了方華的下面,賣力地工作著。
“嘶嘶……這小妞的**還真不錯……”方華享受地呻吟起來,“哎呀,那餘倩的小嘴也是相當不錯啊。只可惜,這個婊…子不識相,以為跟本少爺上了幾次床,就能嫁到我們方家來,真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