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向著秦朝撲了過去。
“來吧,都衝著我來吧!”秦朝冷笑起來,從自己懷中抽出甩棍,甩開之後,反迎向了蔣東。
“呼!”蔣東揮起一刀,帶著劃破的風聲,向著秦朝的肩膀砍去。
“當!”秦朝橫起自己的甩棍,擋在身前,擋住了蔣東的一刀,帶起大片的火星。
“開!”雖然手中握著利器,但蔣東的戰鬥力和秦朝還是兩個等級上的。秦朝手臂一抖,一股大力從他的甩棍上傳了出來。蔣東被這股力量推的向後飛去,手中的開山刀也被彈開。
“蔣東,自以為是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秦朝看著那蔣東又有向衝上來的趨勢,他乾脆飛起一腳,踢在那賓士E300的上面。
“吱!”這輛銀色的小轎車立刻發出一聲呻吟,整個車身橫著劃出數十米遠,車輪在地面上劃出四排黑色的痕跡,遠遠地停在了一旁。
“我……靠……”蔣東嚇傻了,手中的開山刀也噹啷一聲掉了下來,差點扎在他的腳面上。
“你,你還是人嗎?”
“我當然是人。”秦朝收起了自己的甩棍,淡淡地說道,“但我們不是同一種人。現在,你還要和我打麼?”
“算了……你是怪物,我不和你比。”蔣東神色有些落寞,他終於認輸,“但我還是希望你能離二小姐遠一點。”
“你這人怎麼這麼墨跡!”秦朝抬腳走到賓士車的旁邊,嚇得那蔣東一哆嗦。
“大哥,你可別踢了,這車修理費可貴!”
“誰要踢了,趕緊送我回去,我還得上班呢。”
“要不我請你吃飯當作賠罪吧,今天這事是我衝動了。不過我還會盯著你的,你要是敢對二小姐無力,我豁出性命也和你同歸於盡。”
“行行行,以後你是我大哥還不行麼!請吃飯是吧,那安東尼大酒店,咱們吃法國大餐。”
“這個……我過兩天才開工資……”
“我靠,你堂堂蘇府大管家也和我哭窮?那你想請我去哪吃?”
“東街燒烤攤吧……”
“……”
秦朝被這個開著賓士E300,穿著名牌西服的吝嗇鬼弄無語了。他尋思東街就東街吧,要請法國大餐,他還真吃不慣。
但這時候,懷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您好,哪位。”
“秦朝哥哥,是我啦!”那邊響起了一個膩膩的男聲,原來是陳鷹揚的聲音,“我偷偷摸摸跟了孫曉峰好一會了,他上著課的時候忽然離開了教室,然後向著排舞的教室過去了。”
“纏住他,我立刻就到。”秦朝皺著眉頭,放下電話。
“怎麼了?”蔣東一邊開車,一邊隨口說道。“不好意思哈,我這個人比較穩,開車慢,估計兩個小時才能到東街,所以不要著急哈。要是累了,你就睡一覺,醒了就到了。”
“你最好是快點開,你的二小姐要有危險了。”
“什麼!”蔣東眼睛一瞪,也不穩了,一腳把油門踩到底。
轟的一聲,車子如同打了雞血,在這公路上疾馳起來,向著廣元學院趕去。
而與此同時,陳鷹揚放下了秦朝的電話,很幽怨地嘆了口氣。
“這傢伙,一有麻煩事才會想起我,哼!”他整了整自己的制服,然後疾走兩步,一把拉住了前面的孫曉峰。
“孫社長,人家有點事,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
“滾開……”誰知道,孫曉峰竟然一甩陳鷹揚的胳膊,眼睛有些灰白,冷冷地說道。
陳鷹揚被他的眼睛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凍結了一般,冷得出奇。他哆嗦了一下,心道這孫曉峰是怎麼了,變得有點怪怪的。
“帥哥,不要這麼無情嘛,來幫個忙。”陳鷹揚想起秦朝交給自己的重任,又試圖擋住這個孫曉峰的去路。
“滾!”那孫曉峰忽然伸出手來,推了陳鷹揚一把。陳鷹揚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到自己的肩膀上,彷彿被頭牛頂了一下子似的,立刻邪邪地飛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樓牆上。
“哎呀,疼死我了!”陳鷹揚軟軟地從牆面上滑了下來,感覺後背疼得要斷掉了似的。
“陳哥,你這是咋了?”這時候正好張力剛剛睡醒,從旁邊走了過來,看到陳鷹揚這狼狽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那個學生打的我!”陳鷹揚一翹他那蘭花指,指著孫曉峰,說道。“快去攔著他,秦朝說他有古怪。”
“秦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