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說是扇一個嘴巴,就算是捅他一刀,剛哥也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知道為什麼打你麼?”鍾良國坐到那真皮沙發之上,隨手翻開旁邊的一本精裝的孫子兵法,眼睛也不抬,問道。
“我沒有抓到廖莎莎……還,還折了這麼多兄弟……”
剛哥捂著臉,慚愧的抬不起頭來。
“錯!”鍾良國冷笑一聲,翻了一頁,繼續說道,“我打你,不是因為你沒抓到廖莎莎,而是你沒有摸清楚那個保鏢的底,就貿然動手。”
他說著,忽然拍了拍手。
那剛哥站在那裡,忽然感覺渾身一冷,如同置身於冰窖之中,冷的他渾身發顫,牙齒都直打哆嗦。多年在刀口上打滾的他,感覺得到,這不是殺氣,更像是從墳墓裡爬出來的一股陰森森死氣。
剛哥下意識地轉過身,赫然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全身裹著黑色衣服的男子。那男子身形枯瘦,乍一看就像是個骷髏。
尤其是他的一對眼眶,深深的摳了進去,好像是兩個黑窟窿。
這人無論是身上那股死氣,還是長相,都讓剛哥嚇了一跳,險些滾到地上。
“你,你是誰!”他跳到一邊,下意識地拔出自己的手槍,指著那黑衣男子。“不準傷害我們鍾少爺,否則老子和你拼了!”
說著,剛哥挪動了一下,擋在了鍾良國的身前。
而那男子卻是一伸手,頓時剛哥感覺自己渾身冰涼無比,好像躺在冰棺之中。這一瞬間,很多負面情緒衝擊著他的靈魂。
悲傷,苦惱,抑鬱。還有那些不好的記憶,統統爬上了他的腦海。
剛哥這個鐵血的漢子,忽然哀嚎一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捂著臉嗷嗷大哭。
那手槍也被他丟到了一邊,咕嚕嚕滾到桌子下面。
看著自己手下的得意干將嗚嗚大哭的樣子,鍾良國不但不覺得丟臉,反而有些興奮。
“不愧是閻羅門的高人,曾先生的確有一手。”
鍾良國拍了拍手,“有曾先生在,就算那個所謂的保鏢再厲害,也不是咱們的對手。”
“別忘了。”那曾先生一開口,聲音冰冷無比,嘴裡還帶著一股讓人噁心反胃的臭氣。“我們談好的價錢。只要你付錢,我就會幫你辦事。”
“曾先生真是快人快語。”那鍾良國又拍了拍手,身後立刻走出來一個西服男子,遞上一張支票。
“曾先生,這裡是五十萬的支票。如果事情辦成的話,還會有五十萬。但,希望曾先生答應的事,一定要辦好。”
“放心。”看到支票,這曾先生生硬的聲音才稍微緩和了一些,“我擅長的是控鬼。只要我養的小鬼進入到廖莎莎的身體,這個大小姐自然就任意鍾少爺擺佈。掌控了廖莎莎,鍾少爺不就等於掌控了整個廖家。”
“好,那咱們就說定了!”鍾良國把支票送到曾先生的手上,後者拿到支票,一直僵硬的臉上終於多了一點笑容。
“呸!”鍾良國臉上笑著,自己在心裡罵道,什麼高人,不也是見錢眼開的傢伙。難怪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自己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總算安全回來了!”餘露費了一番周折,也終於把秦朝二人接回到家中。
不光是餘露,連吳欣他們也跟著來到了廖府之中,看到秦朝他們回來,紛紛鬆了一口氣。
“秦朝,你沒事太好了!”坐在大廳中的吳欣,眼睛紅紅的,立刻衝了過來,一把摟住了秦朝,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處。
她胸前的兩顆偉岸,也緊緊地貼在秦朝的身前,讓秦朝下身立刻起了反應,頓時尷尬不已。大胸害死人啊,難怪會有致命兇器這一說。
“咳咳,這個,我當然沒事……”
“喂喂!”已經醒過來的廖莎莎,立刻有些酸酸地嚷道,“被綁架的明明是我好不好,他怎麼會有危險!”
“哼,鍾式集團,這筆帳我們記下了!”這時候餘露在旁邊冷哼一聲,身上散發出一種女強人才有的氣勢,讓所有人暗暗心驚。
這餘露也絕對不簡單啊!秦朝忍不住想到,多看了和他曾經有過魚水之歡的這女人兩眼。
但很快,她臉色一變,春風拂面,對眾人柔柔地說道。
“大家今天也都受驚了,我給大家煲湯,大家都留下來吃晚飯吧。”
眾人驚呼,這變臉變的也太快了吧!
“好啊好啊!”廖莎莎歡快地跳起來,“我最喜歡喝露露姐煲的湯了。秦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