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一隻手抓住了吳欣亂蹬的左腿,用自己的腿和手分開了小美女的雙腿,同時,另一隻手向著吳欣的雙胸探了上去。
“不要!”吳欣動彈不得,只得驚恐的大聲尖叫。
“嘿嘿,叫吧,叫聲越大,帆爺我越興奮。”於帆似乎十分的享受,當他的手就要抓到那峰巒的時候,這曼陀羅酒吧忽然顫動了一下。
“轟轟!”周圍的酒瓶子什麼掉了一地,嘩啦啦的聲音中,酒水和碎片混在了一起。
“臥槽,地震麼?”於帆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收回手,左右看了一下。
而就在這時候,頭頂的天花板,忽然像是被一柄重錘狠狠地敲了一下。只聽見砰的一聲重響,塵土飛揚,碎石亂舞。那天花板被衝開一個破洞,在碎石和灰塵中,一個穿著黑風衣的身影,從天而降,雙腿一彎,落到吧檯的上面。
掉落的碎石險些沒砸到於帆,他一驚,立刻向來人看去。
“哎呀呀。衣服都髒了。”那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站了起來。他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八,站在吧檯之上,顯得更高。這一下,便是俯視著於帆。
於帆感覺這人高高在上,自己顯得如此的渺小。好像,那人抬抬手指,就能碾死自己一般。
這種感覺讓於帆接受不了,就算看著曾經輝煌一時的慕容江,他感覺也不過像是看著一隻螞蟻而已。
鍾良國在一傢俬人會所中留下來的軍火,足以讓於帆傲然整個東川市的黑道!
而為什麼,面前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卻讓他有如此恐慌的感覺。
那人就站在吧檯之上,而於帆手下的人,立刻把槍都指在那人身上。失去了槍口的威脅,慕容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而被數十把槍同時指著,穿著黑風衣的男子,卻像是沒事人一般,從自己的懷中掏出火機和香菸,輕輕點燃,塞在嘴裡。
“對待美女怎麼可以這麼粗魯呢。”那人淡淡一笑,雙手一揮。只見抓著吳欣雙手的兩個大漢,立刻像是被大錘砸了一下似的,各自飛了出去,砸翻了一旁的桌椅,哼哼了半天都爬不起來。
這詭異的一幕,讓所有人心驚膽戰。老天,這是什麼,魔法嗎?
“秦朝!”吳欣這才轉過身來,看到來人,立刻又驚又喜,哭著抱住了對方的腿。那豐滿的胸在他的腿上噌啊噌啊,看的於帆妒火燃燒。
“小奶牛,哭神馬,我這不是來了麼。”秦朝呵呵一笑,一伸手,把吳欣就從地上拽起來,抱在懷中。“有我在,沒事的。”
“嗯……”吳欣點點頭,然後不動聲色地在秦朝的腰上扭了一下,“什麼小奶牛,難聽死了……叫人家欣欣吧……”
“嘿嘿,這個一會再說。”秦朝又把吳欣放到吧檯的後面,“安心在這裡等著好了。剛才誰欺負你了,告訴本大爺。”
“他們都欺負我了。”有靠山在這裡,吳欣立刻有了底氣。她指了指於帆,又指了指虎子。
“他想非禮我。他,他拽我頭髮……”
吳欣的話落下,秦朝的眼中立刻泛起殺意。
他先沒搭理於帆,眼神飄向了站在慕容江身後的虎子。
“你,你想做什麼!”虎子感覺到這股凌冽的殺意,立刻渾身一抖,忍不住說道,“你,你敢搶帆爺的女人,你死定了你。”
“嘿嘿……”秦朝卻笑了笑,“我死不死,就不勞煩您關心了。不過,今天你是死定了。”
“哼!”於帆看到這,終於沉不住氣。他冷哼一聲,對秦朝說道。
“兄弟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這裡畢竟是我於帆說了算。”說著,他往後退了兩步,坐在椅子上。兩個畫的妖里妖氣的女子立刻湊上前來,給他按摩肩膀和大腿。
“兄弟是混那條道上的。”
“我?我只是個保鏢。”秦朝坐在那吧檯上面,吧嗒吧嗒地抽著煙,說道。
“哈哈哈哈哈!”眾人頓時都大笑起來,那虎子笑的最兇猛,彎著腰,險些沒笑岔了氣去,“媽的,我還以為是什麼人物。只不過是個小保鏢,你裝什麼超人啊你。傻逼,你看好了,這裡有二十多把槍,可都指著你呢。帆爺一句話,你就會變成篩子。”
“哦?”秦朝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往吧檯上面的一個高檔花瓶中彈了彈菸灰,說道,“曾經也有人像你們一樣,用幾十把槍指著我。只可惜,他們現在都下地獄了。”
“哈哈哈哈……”眾人笑的更猛了,於帆也忍不住說道。